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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捡到钱算什么晦气事,又不是掉了钱。”
祝英台喃喃自语。
“还说不是吃错了药……”
不和他说了,吃完饭去看看梁山伯伤怎么样了。
山不来就她,就换她来就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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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并不知道自己养的大白菜正往野猪身边拱,他刚刚离开甲舍没多久,学工已经有学工来东馆门口苦等着他了。
贺馆主回馆了,昨夜悄悄回来的。
马文才也不知道先生为什么要偷偷回来,但也知道贺革传唤他必定是有什么事情,所以连犹豫都没有,就连学工吩咐不能带任何随从也应了,孤身一人去了明道楼。
贺革连自己住的小院都没去,而是在明道楼里见的他们。
进了楼中藏书阁后的书房,贺革早已经等在那里,见他来了,对他招了招手,笑着说道:
“文才,你过来。”
“是,先生。”
马文才满肚子狐疑,等到了他身前,才发现先生的背后还站着个人。
那人一直背对着他在看墙上的字画,又是一身素白的衣衫,所以他才没有注意。
若说高门最擅长的事情,那便是“品评门第”,马文才不动声色的将目光从那人背上扫过,见他穿着一身白色素衣,便知道他是庶人,再见他身上没配剑,腕上没束腕,应当也不是将种,越发觉得纳闷。
这人什么来路?
为何能和先生一起偷偷回来?
“文才,我听其他学官都说了,这段日子你做了不少事,消弭了馆中不少争端……”贺革欣慰地看着弟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刘有助的事情我也很遗憾,但生死有命,你已经做了你该做的,不必太过伤心。”
马文才知道贺革是怕自己忙活一场却得到这个结果心中丧气,点了点头,表情也很沉重。
“子云先生,这就是我说的马文才了。”贺革回过头笑道:“他是扬州中正张稷亲点的‘人中之才’,在我学馆中品学皆优,才德双全,最重要的是性子稳重又心存仁善,可堪大用。”
为了表示公平,贺革很少在别人面前如此褒奖什么人,马文才刹那间就明白了过来。
这人便是贺革之前下山时说的那个出身寒门的“贵人”,他的先生叫他来,是为了向这位“贵人”推荐他的。
能被一位宗室郡王恭敬对待,视若上宾的庶人,唯有天子近臣而已!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