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么说的?”
马文才蹙着眉问。
“是的,公子,我当时都被吓住了!”
细雨一想到畏娘的话,耳根就一阵发热。
“这,这女人太邪性了,公子,真有必要这么……”
“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去淮南了,如果不找人引开表兄的注意,只要我有哪里做的不合他意,他回去一定会说的人尽皆知。”
马文才也是没有法子才想到这么做,否则他一路财帛紧张,何必要浪费在这种事上。
“那现在怎么办?”
细雨吞吞吐吐。
“还是公子到时候……”
“到时候多给点财帛吧。”马文才对这种女人的话只信一半,“我就不信有人不要财帛,要在这种事上纠缠的。”
“是。”细雨见马文才没有当真,终于露出了笑意,“主子说的是,多给点财帛就是了,您跟梁公子一间屋,哪里有机会陪她一晚……”
见马文才冷眼扫来,细雨立刻闭嘴,做眼观鼻鼻观心状。
按马文才的设想,他跟畏娘做了“交易”,畏娘也收下了他的“定金”,就一定会想办法缠住沈让,但结果却并不如他所想象。
第二天一早,那位美艳动人的人间尤物果真陪着沈让在甲板上活动,一起观赏太湖的风景,但两人之间的距离至少隔着一个人那么远。
看沈让的表情,明明是对畏娘一副心痒难耐恨不得一亲芳泽的样子,可偏偏居然守礼而行,一旦同行绝对不会和之前一般找到机会就动手动脚。
更有甚者,为了不让自己被畏娘这个移动的诱惑源所吸引,沈让一方面不拒绝畏娘的接近,一方面又绝不和她处在一个相对危险的空间里,于是乎,马文才原本是想让畏娘去缠住沈让的,可结果却适得其反,变成沈让带着畏娘一起来缠着马文才。
在一天中第三次“偶遇”畏娘后,马文才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终于寻到一个无人的机会,寒着脸逼问角落里的畏娘。
“现在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请你缠着他别来找我吗?”
莫说马文才了,就连畏娘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沈让明明之前还一副恨不得跪下来舔她脚趾头的样子,只不过一夜的功夫,突然变成“正人君子”了。
可要说真是正人君子吧,可他的眼睛还是经常往她暴露在外的肌肤乱看。
畏娘之前见到马文才时他都是以谦谦君子的形象示人的,如今他眼神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