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也来到了门口,听到祝英台拿自己性别的事怼自己的部曲,两人忍俊不禁。
“他们也是担心你的安全,你们回去吧。”
傅歧忍着笑说,又对祝阿大几人拱了拱手。
“我们家有规矩,主人议事时不许旁人旁听,各位多包涵。”
“不敢。”
祝阿大也不敢真得罪这位建康令的公子。
“那我们就在院子里等着吧。”
祝英台见他们就是不走,气呼呼地转头又回去。
“祝英台,你这么做真的好吗?祝家庄未必会将你嫁给什么纨绔子弟,你要真跟着马文才去建康,就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傅歧担心地看着祝英台,又看着马文才,突然语出惊人。
“说起来,要名正言顺的脱离祝家庄,让马文才娶你不是更好?”
听到傅歧的话,祝英台吓了一跳。
“娶我?”
傅歧原本只是脑子里灵光一闪,如今见着两人并肩而立,思绪越来越清楚。
“是啊,你是女子,总归是要嫁人的,与其要嫁别人,不如嫁知根知底的。马文才仪表堂堂,家世又不差,如今还有数百万家财,娶你怎么了?你嫁给他,他不会拦着你炼丹、抛头露面……”
“我会。”
“咦?”
傅歧正说着得意,却冷不防被马文才泼了一盆冷水,不禁愕然。
“做我的好友、我的幕僚、我的姐妹,我都会包容她,帮助她,让她得偿所愿……”马文才的神情严肃,“但如果是我的夫人,却不然。”
他长叹道:“我马家一代单传,到我这里,士族身份已经是岌岌可危。我无兄弟姐妹帮扶,如今想在这世道做出一番事业,我的妻子必须是能扶持我,在我不在家中的时候顶门立户,能面对明枪暗箭护住家业。祝英台虽有急智,可过于天真烂漫……”
“更何况,我二人并不是两情相悦。”
马文才的话说的祝英台脸上发热,心中空落落的,也不知是失望,还是被拒绝的难堪。
她从来不想马文才娶她的可能,除了两人相处起来实在没有男女之间的暧昧,更多的是那个历史上“梁祝”的悲剧,让她完全不敢去想这件事。
见祝英台和马文才都默然不语,自觉说错了话的傅歧尴尬地挠挠脸,继续语出惊人:
“那我就勉为其难,回家让我娘去祝家庄提亲?反正家里有我嫂嫂主持后院了,家里无所谓我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