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最好的结果。
“等过段日子,等北朝那边有了消息,再让她以身体不适为由辞去。到那时候,也就没人在乎她的事了。”
“谁问你这个!我问那个祝英台!你娶的那个!”
傅歧拍着大腿。
“怎么办啊!”
马文才一怔,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自然是……认了和祝家娘子有缘无分,发誓‘水贼不灭,誓不成亲’,同时和祝家、祝小郎继续保持着友好的关系。”
“你,你好不要脸……”
傅歧目瞪口呆。
“绑了祝英台的人后台极大,且他在暗我在明,只能小心行事,这时候还是装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马文才叹息:“我这样的出身,不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不行啊。”
傅歧知道马文才的压力有多大,这时候能这样已经是拼尽全力保全之后的结果,不忍再问。
“家父和家母都很感激你与祝英台,还有那些得知家人还活着的人家。朝中已经就出使之事讨论了一阵子了,这几天大概就要出结果,如果两国打不起来,那些人质还是很有可能被换回来的……”
“难。”
马文才摇头。“萧宝夤即使在魏国也呈尾大不掉之势,浮山堰一事又让他的声望到了顶峰。如今魏国重文轻武,武将早已经不满,所以即使萧宝夤是南人,也依然会得到支持,一时半会动不了。”
“那出使的事?”
傅歧一呆。
难道他兄长要白牺牲?
“现在即使能出使,在洛阳和魏国谈判、与权贵活动少说也要一年半载,如果期间萧宝夤为了湮灭证据一不做二不休将那些人质都杀了……”
马文才说出最大的可能。
当夜,傅歧在院子中打了一夜的拳。
对于马文才和祝英台等人来说,看起来像是已经又过了危险的一关。
梁山伯也在有条不紊的准备着御史台的选拔试,他虽扮相怪异,但毕竟是做过一县县令的人,对于庶务十分熟悉,更难得的是他在会稽学馆时曾精研过各国律法,对于律例十分精通,正是御史台最需要的那种人才。
而随着马文才在国子学中扬名,五馆生也渐渐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借由多为王国属官的身份,开始旁修起一些治理地方和管理实务上的学问。
他们对自己的定位很精确:进不了流内甲等的高品清官,但也不大材小用去当吏差之流,高品清官的“辅佐者”和“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