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间的感情更甚朝廷与军队的,这些人往往晋升困难又不得到尊重,长久以来积累下来的怨气早已经不得不让人重视。
北方能因此而六镇齐乱,南方又为什么不能?
“作此《马说》之人,其心可诛!”
朱异眼神凶厉,“建康城能做这样文章的人不多,不如让御史台将此人找出来,看看是不是魏国派来的奸细。”
“然后呢?闹得满城风雨,让怨气更甚?”
谢举大袖一拂,“胡闹!现在要做的是安抚民心和军心,我国现在还有不少南奔的将领,他们都在外领军作战,你是要逼他们反吗?”
范遵官是小,可是人家是举家来投的,这么多战马装备上骑兵在哪儿不能做一方诸侯?
结果人家得到了什么结果?
“谢中书此话在理。现在重中之重是平息谣言、并妥善处理此事。魏国使者现在都在建康,此事有关国体。等会儿父皇要是问政,还请诸位臣公痛陈利害,不能再和之前那般轻忽过去。”
萧统朝诸位大臣拱了拱手。
“我们不能不但不能追究着作者的责任,对于范遵更要好好安抚。要是他真辞官归魏,我们在外的南投将领都不能用了。”
太子发了话,谢举又一力支持整顿白袍骑,其他臣子也就心领神会,到了皇帝面前时,那篇《马说》就送到了皇帝的案上。
至于童谣,则是半个字都不敢提。
“佛念、子云,你们都去过牛首山,以你们之见,白袍骑的情况真的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
萧衍没想到只是一件小事竟引出这么多事,心底其实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有些不悦。
马文才正准备陈述所见,却见陈庆之对自己打了个眼色,摇了摇头。
他与皇帝相处的时间自然没有陈庆之久,虽不知他为什么摇头,但还是信了他的意思,没有贸然开口。
萧衍等了半天,见陈庆之和马文才都只是默然不语,悚然道:“你们竟然连话都不敢说,难道白袍骑的情况更严重?”
陈庆之是朝中御史,马文才更是连赏花都敢直谏写策论的人,两人却同时不发一言,若不是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糕,又怎会如此?
萧衍自女儿行刺之后精力就大不如前,若是一日之内的奏言都是天下太平或歌功颂德的还好,如果都是烦心的事情就不免头疼脑涨。
他其实并不拿白袍骑当回事,一支骑兵,最盛时也没有几千人,只是他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