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的赛马会,石虎输了,由七号的骑手得了冠军骑。
倒不是马文才贪图临川王府的钱□□赛,而是在比赛前出了这样的事,又被马文才直接揭开了,石虎的心理状态自然发生了变化。
赛马是要求人马的精神都高度集中的项目,他有点魂不守舍,当天便丢了第一,但也没跌出前三去。
临川王府输了不少钱,乐山侯也跟着输了不少,平日里和乐山侯不对付的纨绔子弟们明面上尽情地对他嘲笑,背后却又羡慕他投胎投的好。
也只有临川王府能让他这么挥霍。
赛马会又过去了,这一次马票和门票卖的更多,马文才和内监的官员一起向萧衍这次的账目,不敢出声。
有了这笔固定收入,萧衍的私库也充盈了不少,因为这个,他对马文才越发和颜悦色了,甚至给了他块腰牌,能让他自由出入宫中和台城。
萧衍随意翻了下账本,就发现了萧宏的名字。
“临川王又输了?”
萧衍看着账本,恨铁不成钢地骂:“他倒还有心情去赌马,就为了那点蝇头小利!”
连续几个月临川王都在输钱,数字又这么庞大,萧衍看了几个月账目,当然知道自己的弟弟输了多少。
他知道萧宏家大业大,这点钱算不了什么,他就是气恼萧宏不把心思放在正道上,颇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
他在气头上,内监的官员不好替临川王说话,马文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临川王这次派人接触上个月冠军骑的事情说了。
萧衍当了一辈子皇帝,一听马文才的禀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神渐渐回暖,停下了对临川王的咒骂。
“他就知道伤我的心,现在又想着要挽回……”
萧衍的语气颇有点像是含怨的妇人,“这是瞎胡闹!”
他又翻了几页,见乐山侯也输了这么多,气笑了:“乐山侯是怎么回事?跟着胡闹,一起给我这伯父送钱?”
萧衍知道萧正则的秉性,若说临川王是故意送钱他还信,但是乐山侯?
他能不抢别人的钱就谢天谢地了!
“也许是吧。”
马文才见钩子已经被咬上了,笑着说:“这几个月输的都不少,每次输了钱都是直接抬过来的,几辆牛车都装不完,一看就是早就准备好的钱。”
临川王府输钱也没人敢上门要账,都是他们什么时候趁手什么时候送来。
马文才之前帮过萧正德,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