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到这浑水里去,所以就下意识和我保持距离。”
褚向避轻就重。
“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力要从姑母那里脱离出来。”
“你说什么?褚夫人是疯了吗?”
徐之敬果然惊骇万分,“早知道我还给他医什么腿,该将药再下重几分直接让她长睡不醒算了!”
“徐兄!”
褚向哭笑不得,出声打断。
“罢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马文才看他们你来我往背后莫名有些发冷,一拂袖子直接说出了来意。
“我一回京,太子和二皇子的人马都在拉拢我,我离京太久,不明白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加上二皇子如今在朝中变化太大,我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他难得有头疼的时候,所以这番求助并不显得软弱,反倒越发让人慎重。
“我听说你的太医丞是二皇子举荐的,想来你应该知道最近发生在二皇子身上的变化,所以亲自来问问。”
听马文才说起这个,徐之敬一直憋着的八卦之心终于蠢蠢欲动起来。这件事说起来不但他知道,而且还和他大有关系,只是这事说出来有点滑稽,还关系到皇家秘闻,他只能忍着。
如今马文才问了,他打开门四下张望了下,又一扬手,在门前的地上、花盆中撒了些药粉,这才回到了屋中。
“如果有人靠近,就会忍不住一直打喷嚏,倒比什么人看守都安全。”
他笑吟吟地说。
“你们问我二皇子为何突然热衷于争权夺势了,说起来你们肯定不信……”
徐之敬带着几分神秘之色,将那天在萧综府里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猜测与应对说了出来。
他说完后,以为马文才和褚向会受到惊吓,却没想到两人都挺镇定,似是毫不吃惊。
“怎么,你们早就知道?”
徐之敬也不笨,傻眼问道。
“我姑母是前朝皇后,曾给我说过不少秘闻。”
褚向顿了顿,又说,“就因为吴贵人当年有孕,所以我母后在宫里一直庇护着她,旁人只以为她是我姑母宫里一个普通的宫女。说起来也有些邪门,这位吴贵人虽然长相艳丽,却也算不得什么绝色,就不知为何,前后两位皇帝都看上了她,陛下根本不好女色,却依然纳了她。”
萧衍并不是昏聩好色的皇帝,后宫里那么多嫔妃,哪怕倾国倾城的潘妃,他都没有多看一眼,就任由潘妃自尽陪东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