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如想些法子赚钱比较快。就不知杨将军的骑术如何?”
“你是想让他赛马?”
马文才立刻明白了过来。
杨白华毕竟来建康没几日,听得满头雾水,经由梁山伯和马文才解释后,才知道建康居然有个赛马会这样的东西。
“马场里平日也有私下的赌局,只是建康城里有马的人家就那么多,骑手也都互相认识,比来比去都是那样,渐渐的赌局就少了。杨将军那日进城如此风光,想来京中不少公子早有不忿之情,到时候稍微挑拨一二,必有图新鲜的向杨将军提出赌约。”
梁山伯笑着说,“虽不知杨将军骑术如何,但赢有赢的赌法,输有输的输法,若是我们坐庄,便没有输钱的道理,就不知杨将军意下如何。”
杨白华如果是个自持身份的人,就不会靠这个赚钱。
但想来他都能来磨马文才借钱,应该也不是个正经严肃之人。
果不其然,杨白华听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听说刘陀罗把他的金龙输给马兄了?刘陀罗最爱赌马,我在洛阳的马厩里还有两匹好马,都是昔日他输给我的,你说我骑术如何?”
显然是对骑术十分自信。
马文才难得见梁山伯这般为人谋划,疑惑地看向他,却见他对着自己使了个眼色,便没有提出反对。
“我是白袍骑的参军,现在牛首山大营的马场我还算说得上话,如果杨兄有意,那此事我来安排。赛马获利倒是快,若是杨兄愿意,这个月赛马会我也可以为你留个骑手的位置……”
他笑了笑,有意捧人。
“……也好让我的儿郎们看看什么是差距。”
杨白华嘴里称着“不敢”,脸上却已经有了自得的表情,临走时与梁山伯、马文才已经“称兄道弟”。
出门时更是在祝英台头上虎摸了一把。
“小兄弟看起来年纪不大,你的钱还是留着买糖吃吧,哈哈哈哈。”
他确实是一等一的帅哥,站在马文才身边时,马文才比他矮了大半个头,待到了祝英台身边时,祝英台甚至只能到他的胸膛位置。
杨白华这一下虎摸,顿时将她逗了个面红耳赤。
一看到祝英台脸红,马文才和梁山伯心里都是咯噔一下,连忙岔开话题。
“你们来干什么?”
“马兄,北方有变,对杨白华不必刻意交好。”
两人异口同声后,又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