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内部的纠纷,梁帝那边不见得会理会。”
他可惜着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元彝那小子哪里比我强?扶持那么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难道不比扶持我好吗?!”
“如果花将军只是领着黑山军,如今她在梁国,确实没什么好忌惮的,可现在不一样了,那马文才亲口向我承认过花夭是他的心上人,说不得这一场莫名其妙的‘误会’,都是马文才设计了来救人的。”
北海王世子缺乏历练,但并不是没有脑子。
“梁帝说的那般清楚,如果要借兵给我们,只能借本部的白袍军,此时我们得罪了马文才,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波折?”
早在宴会时,北海王世子就已经隐隐察觉到了马文才对他们的敌意,可那时他没有推测出马文才的敌意在哪儿。
后来再想想,怕是那把磐石现世的时候,这个青年就已经推断出了花夭遭遇了不测。
在明知心上人出了事的情况下,还能隐而不发,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一点点设计谋划、借势借力,再一击必中。
此人的手段之老辣,城府之深沉,已经到了他们不足以为敌的地步。
更何况,他手中掌握着白袍军。
果然,说到白袍军,北海王元颢沉默了。
“那梁帝也是敷衍我们!”
北海王冷笑了一声。“梁国边境十几万大军,仅上次护送那便宜儿子去徐州就调动了五六万,我堂堂魏国王爷,回去是要继承大统的,梁帝就拿一支白袍军应付我……”
他是魏人,“魏国骑兵天下第一”的念头根深蒂固,对梁国的骑兵实在看不上,可也正因为如此,他知道梁国能给他们凑一支上万人的骑兵不容易,所以心里虽然有所不满,却也不敢开口就说“借我们几万步卒”这样的话。
何况全魏国能继承皇位的宗室都在往洛阳赶去,他要的是速度快,除了骑兵也不能满足他的要求。
“父王说的是气话,这是皇帝的本部兵马,再差能差到哪里?”
北海王世子没见识过之前的白袍军,用的是魏国羽林郎的标准劝说父亲。
“我打探过了,我国出使梁国时,花夭还曾帮着训练过白袍军,现在白袍军骑着的都是我们魏国的河西马。也因为这个,花夭当年和马文才有了私情……”
“能克制我国骑兵的,唯有了解我国骑兵特点的将领。这支白袍骑本就是我魏人训练出来的,又骑/乘的是我魏国的好马,肯定能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