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也别说他的好话了。”唐碧莲颇有些不耐烦,“不知道你得了他多少好处,一个劲儿帮他说话。是骡子是马,待会儿我看看就知道了,我唐碧莲的眼睛是雪亮的,他骗不了我。”
“我骗你干什么呀,我的眼睛不是雪亮的吗?”丁峰很不服气地说道:“你呀,你就是不相信人,小美是我的女儿,难道我会害自己的女儿吗?钱多多,不但功夫高强,医术高超,而且长得非常帅,也特别聪明……”
“看我堵不了你的嘴。”唐碧莲拿起一个(肉ròu)包子,塞进了他的嘴巴。
……
慕容雪蜷缩在(床chuáng)上,全(身shēn)好像浸泡在冰雪里,冷风刺骨,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知道,该死的海洛因已经像一个恶(性xìng)肿瘤一样,种植在她的(身shēn)体里了,牢牢地扎下了根。
她不但感到全(身shēn)发冷,头晕乏力,还心烦意乱,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什么事都不想去记起,她只想求得一个结果,一个让她倍感舒服的结果。
这是冰与火的两重天,她正在这个狭窄的天地里来回游走,无论走向哪边,都不是她的心里所愿,可是,她已经无法掌控自己。
阿龙拿着一支注(射shè)器进来,弯下腰问她道:“喂,是不是有点难受啊?”
慕容雪看着他手里的注(射shè)器,警惕地缩成一团,连连摇头:“我不要毒品!我不要毒品!你走开!走开啊!”
“哼,不要。待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阿龙向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猥亵地用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捏了捏,捋起她右手的衣袖,一针扎进那雪白的肌肤里。
慕容雪嘤咛的嗯了一声,迷糊的脑袋里像突然(射shè)进了一缕阳光,驱赶着爬满全(身shēn)的蛀虫。
阿龙注(射shè)完了,知道独狼在外面盯着他,不敢多留,起(身shēn)退了出去。
慕容雪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人间,毒品一旦进入到血液,整个(身shēn)体就马上从痛苦中转变过来,非常的舒畅,让人不可思议。
她记得这已经是第四针了,虽然每一针她都在挣扎和抗拒,可都是徒劳的。
有的时候,她甚至有点期待。
这就是毒品的魔力,它冷酷无(情qíng)的以强大的力量征服着每一个接触了它的人。
慕容雪清醒过来,她抬起头,望着那透着亮光的小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