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鸭子?”牛犇喃喃的自语。
“做什么鸭子?”史文龙真是什么都不懂,一副憨憨的样子。
“你连这个都不懂?”牛犇侧脸看着他。
史文龙摇摇一颗大脑袋。
“鸭子就是舞男,就是男((妓jì)jì),陪女人睡觉的,懂了吧。”
“为什么要陪女人睡觉?”
“这世界上有很多女人精神空虚,得不到满足,也要找男人睡觉,还要倒贴钱给男人。”
史文龙顿时咧嘴笑起来:“这么说,做鸭子(挺tǐng)好的呀,陪女人睡觉,不但不花钱,还有钱赚。”“好个(屁pì)。”牛犇白了他一眼,“一般年轻漂亮的女人都是自己泡帅哥,哪儿会找鸭子呀,像我们要是被弄出去当鸭子的话,只能够陪那些又老又丑的富婆睡觉,还有些嫁不出去女人,起码三十岁以上的,这
些女人都是得不到男人的疼(爱ài),只能够找鸭子解决生理问题,就跟我们男人找野鸡一样。”
“又老又丑……”史文龙顿时迟疑起来,“要是每个女人都是又老又丑,那当鸭子也没什么意思了。”
“如果仅仅只是又老又丑也就罢了,关键还得答应她们的各种要求,要让她们爽快,让她们获得满足,那样才有钱赚,总之,那活儿不是一般的男人干得下的。”
“牛犇,那我们怎么办?”
“我现在也没办法,跑又跑不掉,只有明天下午出去了才看,找个机会跟外面的警察或者家里的人联系。”
史文龙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黄川等几个人也回到了他们的(身shēn)旁,大家都坐下来,黄川道:“牛犇,你要是有机会出去,帮我们报个警。”
黄川很是为难的道:“怎么报呀,我连这儿是什么位置都不知道,就知道在东海的西边,郊区,一个旧院子。你们谁知道这儿的地址?”
众人都摇摇头。
黄川想了想,动起手来,唰的一下,将自己(身shēn)上白色的t恤衫又撕下了一大块,铺在地上。
众人看着他,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黄川解开了自己腿上的绷带,咬咬牙,右手捏成拳头,往自己的大腿捶去。
嘶——
伤口剧烈的疼痛起来,疼的他闭上眼睛,咧开了大嘴。
众人都(禁jìn)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干嘛呀?
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