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chuáng)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影集,里面全是他们一家四口的照片,其中很多就是他们夫妻俩的。苏虹翻看着影集,看着丈夫的照片,沉浸在深深的回忆中,声音低沉的缓缓说道:“那是两年的秋天,我们重案六组一直在追踪几个毒贩,为了将他们一网打尽,秋桐、我、老铁,我们三个人,从东海一直
追到了西疆的喀兰……”
西疆省。喀兰是西疆省一个边远的中等城市,也是大华国最西部的边陲重镇,市区人口不足五十万,它北靠天山,南枕昆仑山,东临滚滚的黄沙大漠,向西翻越帕米尔高原,三百公里外便出了国境线,越过一片荒
凉的山地就到了那个贫穷落后、战火连绵、暴力和恐怖活动频繁、生灵涂炭的中亚小国。
黄褐色的苍芒大地千疮百孔,像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佝偻着腰,杵着拐杖,衣不蔽体,坦露着瘦骨嶙峋的一副(身shēn)架。
一阵阵干冷的西北风卷起漫天黄沙,凛冽而无(情qíng)地刮过,让那些隐藏在山腰间的稀疏草木也簌簌颤抖。
然而,在那一片片高山峡谷的深处,却漫山遍野地生长着一种妖艳(阴yīn)毒的鲜花——罂粟花。
那里,就是鼎鼎大名的世界三大毒源地之一——金新月。
虽然还没过冬,喀兰的人们已经感觉到丝丝的寒意,他们裹着厚厚的衣服,戴着头巾,有的还蒙着纱布,脚步匆匆地行走在寂寥的街道上。
作为大华国西部最著名的内陆开放口岸,喀兰市是一座蓬勃发展的繁荣城市,高楼林立,交通便捷。
上午九点,喀兰市玉兰宾馆。
玉兰宾馆是喀兰市颇有名气的一家宾馆,坐落在市区一条繁华的大街上。
玉兰宾馆斜对面一百米远的地方,停着一辆白色的v,上面坐着三个人,正是秋桐、铁保和苏虹。
三个人都穿着便衣,吃着面包,喝着牛(奶nǎi)。
铁保坐在驾驶位上,苏虹跟秋桐坐在后面,三个人的眼睛都是红彤彤的,布满了血丝,显然都没有睡好,但是,一个个都是满脸兴奋的样子。
“虹姐,这一次,段正雄他们绝对跑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秋桐大口大口的吃着面包,喝着牛(奶nǎi),兴致勃勃的说道。
苏虹点着头,也是兴奋的道:“原来以为段正雄他们的毒品来源是在昆市,没想到是在喀兰,这家伙太狡猾了,舍近求远。”铁保转回头道:“是啊,南方的毒品来源一般都在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