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把她调走甚至开除。
就算能够待下去,肯定也有做不完的事。
那么可以告他。
怎么告?
一点证据都没有,根本没有人相信她。
说不定还会被他反咬一口,倒打一耙,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她。
唉……杜鹃站在路旁,深深的的叹了口气,心(情qíng)沮丧到极点,眼睛一闭,(禁jìn)不住滚出一串泪水。
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来车往,大家脚步匆匆,谁也没有闲心停下来,问问她为什么伤心流泪。
前方一辆电动车开过来,车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正是她高中的好朋友王梦琳。
“杜鹃。”电瓶车停在杜鹃的面前,王梦琳叫了一声。
杜鹃赶紧从包包里掏出纸巾,擦着脸上的泪水。
王梦琳讶然道:“杜鹃,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没事。”杜鹃勉强笑了一下,“梦琳,你去哪儿?”
“我去服装店。”
“那你去吧。”
“不行,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王梦琳将电瓶车靠在路边,下了车,“杜鹃,你说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喝酒了,一(身shēn)的酒味儿,你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啊,你肯定有事……”
罗绍光穿戴整齐,走出了临香楼,正要向自己的小车走去,看见不远的地方,两个年轻女人站在一块儿,叽叽咕咕的说着话,其中一个正是杜鹃,不经眉头一皱,拔腿走了过去。
“梦琳,我没什么事,你走吧。”杜鹃不想把自己差点被人强(奸jiān)的事(情qíng)说给好朋友听,她们只不过也是做点小生意的普通市民,这样的事(情qíng)她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杜鹃,你怎么一个人喝了这么多的酒?”
“我工作上遇到点小麻烦,心里不舒服,所以多喝了一点……”
“杜鹃。”
(身shēn)后忽然传来一个强硬的声音。
杜鹃转头一看,只见罗绍光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站在(身shēn)旁,脸色(阴yīn)沉,目光咄咄((逼bī)bī)人,一副官威:“杜鹃,我警告你,不要在外面乱说话,听到没?”
杜鹃冷冷的看着他,没说话。
王梦琳的脾气比杜娟强一些,不怕人,也不怕事,一看罗绍光的语气就不像个好人,不由得顶了一句:“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