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的胸口,还蹭了蹭。
徐妙妙没有像往常一样嫌弃的推开她,而是轻抚了一下她头发,轻声道了句“乖”。
“可是妙妙你知道吗……他烧糊涂了,看到我的时候,说了句‘是你啊’,又说‘有点想我了’,虽然我想过他只是烧傻了,或者认错人了,但我心还是跳得厉害。”
“很正常,不跳得厉害才不正常呢。这种无意识地表白,最为致命。”
小姑娘伸手敲了两下后背,松开徐妙妙,站起了身,仿佛换了个姿势,心情也会随着变一样。
“是啊,最为致命,回头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姑娘抻了一下懒腰。
“算啦,不敢自作多情。回头他忙完往上海一飞,我还在这儿心跳得厉害呐……好累好累,睡啦睡啦。”
小姑娘边换着睡衣,边说道:“妙妙,你千万不要嫌弃我没自信,暗恋这种事,谁能有自信……特别是他还不知道,他纯洁地看待这份关系,他算是我爷爷的学生,他说因为这个才对我特别照顾。”
徐妙妙震惊道:“还有这层关系?”
小姑娘小声的“嗯”了一声,“我那时候……你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我觉得自己傻透了,居然还觉得他对我很好是对我也多少有点感觉……所以当时我就决定人生短短几十年,开心最重要,还是放过自己,别受这种折磨了……”
“可,就在刚才,我……算啦,没出息。”
“熙和宝宝,来抱抱。”
“不抱啦,不贪恋一时的温暖,你又不能抱着我睡……”
徐妙妙:“恋爱中的人都这么哲学么?”
小姑娘纠正:“恋爱中的人哪有工夫哲学,失恋的人才这么哲学……”
……
医院的床位永远是最紧张的,对于雍容这种仅仅发个高烧的人来说,不找人找关系想要住院比a股涨到一万点还难……
在医院坐着输液,明天还得参加座谈,也太过残忍。
终于各方面打点妥当,雍容输着液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雍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
小李一看雍容醒了,又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
“再睡一会儿吧,才四点。”
雍容的声音还有些虚,“你怎么来了?”
雍容硬撑着稍稍支起了身子,往周围看了看。
小李看雍容要起来,忙过去扶他:“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