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正常吃，我吃不来医院的东西。”
小姑娘一抬手腕，看了眼表，“这才几点，到晚上还要好久。我出去给你买。”
“别，别走。”
小姑娘眨眨眼。
“我来就是给你送吃的的呀……”
“我头有点晕，你陪我说会儿话好不好。”
小姑娘看了看雍容，估摸着生病的人多半都脆弱，身边没人没有安全感，又看了看带来的枣糕和核桃酥，觉得其实这两样其实也算是主食。
算啦，就在这儿陪他吧。
“我听boss说，你毕业了就不回去了。”
张熙和没想到雍容第一句就问了这个。
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就是……想换换啦……总做股票也不好玩，去你们那儿，我又股票账户，也不能挂职，难不成还当个闲人实习一辈子噢……”
雍容笑了一下：“也是。”
张熙和：“对呗。”
没想到轻松的两句话就把雍容敷衍了过去，张熙和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最怕雍容会往下追问，特别是带着对提点过他的老师的感恩，照顾自己。
这样的照顾，也不是就不要，是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因为这个原因照顾自己。
“上次，上海那边的同业交流会，你也听了，我打算做一个新模式的私募股权投资公司，这个不涉及证券，你的股票账户不需要销户，毕业了，就把证挂过来，做法定代表人吧。”
张熙和愣住。
雍容要做的这个私募股权投资公司，张熙和是知道的。
可万万没想到雍容会提出来让自己当法定代表人……
当初自迩需要证书的时候，boss还半开玩笑地说要么挂高管要么挂法定代表人，可最终也只是说说，想让张熙和挂的也是高管。
实际上法定代表人可以算是一个公司权力核心，如果这个法定代表人是个懂行的，那就相当于把公司送给ta了。当然，如果出了问题，也是法定代表人承担风险，不过，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出问题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张熙和是有些懵的。
她下意识地想拒绝，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小姑娘憋了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
“老板，你不会觉得我爷爷对你进这行有些帮助，我现在又是一个人在这边，就同情我可怜我吧？”
张熙和这话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