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躯壳之中最后响起。
再然后,令人头皮发麻的咀嚼声回荡在办公室里。
看不到锋锐的牙齿和血盆大口,无形的大嘴自内而外,迅速的将残骸吞噬殆尽,就连一滴血都没有留下。
短短几秒钟之后,死去的天选者最后留下的空壳也消失不见了。
只有钱主任满意的擦了擦嘴角。
最后回头,冲着季觉,乃至童画,咧嘴一笑。
“要加油工作啊。”
就这样,转身离去,脚步声渐远。
童画便瘫在椅子上不起来了,剧烈喘息。
此刻再怎么脑子有坑,也明白刚刚要不是季觉,此刻自己不知道要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了。
可就算是逃过一劫,前面也还有一劫啊!
想想那帮奇形怪状的患者,想想妇产科里那一张张充斥在恶臭和血腥味里的床位,再想想那些对着自己垂涎欲滴的大嘴……
似了!
这次似定了!
“还傻愣着干什么?”季觉催促,指向了墙角的柜子乃至书架:“你先去把这里所有有关查房的资料全都找出来,然后记录拷贝,做成记录册给我……记录册会做吧?”
“看不起谁呢!”
童画瞪眼。
这种话就好像是问三岁小孩儿会不会张嘴吃饭,余烬的学徒知不知道熔炉是什么东西一样。记录册的制作和保存可是以太一系的招牌。
虽然传承不同做出来的强弱和详实会有所区别。蹩脚的以太天选者只能念写个照片出来,可够强的以太天选者甚至能够让人身临其境,沉溺其中。
童家自然也少不了类似的传承。
此刻,只是手指飞快的从书架和柜子里划拉了两下,所有记录就已经井井有条的整理完毕,包括五年之内所有的患者记录还有状况。
当然,也包括查房的记录和相关的文档。
“你需要立刻能够吸收理解的类型么?”童画发问。
“能行么?”
季觉眼前一亮,“你还有这本事?”
光是此刻看着季觉投来的那堪称甜蜜到拉丝的眼神,童画用脚后跟都知道他在琢磨些什么:“有限制的,一般人难以承受和记忆,后遗症可能会有头痛,而且你不是以太,转入记忆的记录难以长久,很快就会消散掉。
总之,别指望靠着这个能够卷人了!”
“啧……”
季觉忍不住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