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从兜里掏出了香烟,递给了老人一支。笑呵呵地说道:“来,老大爷,尝尝这个卷烟吧。”
“嗨呀,那多不好意思的。呵呵谢谢喽长官。”老人笑眯了眼,接过了廖铭禹的香烟。点燃过后美美地吸了两口。
“呼…”
廖铭禹也叼着香烟吞云吐雾起来,看着远处湍急的怒江有些发愁。
“长官啊,听说日本人把西岸那块地都占领了,我们现在啊都不敢过那边去。和顺镇的白果酒都好久没尝到过喽。”
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听到这句话廖铭禹瞬间来了精神:“大爷您是说以前你们经常过西岸和顺镇去?”
“是那嘛,从这到对岸往上走三四十里地就是和顺,比去禅达还要近点。以前那边还有集市,我们赶场都是去那边呢。”
老人看着江对岸微微愣神。以前小日本还没来的时候那一块还是挺热闹的,十里八乡的人都会去那边赶场子。
“那你们都是怎么过去的?我看这处江水湍急,要是扎筏子过江怕是有点难啊。”廖铭禹抓住信息关键点急忙问道。
“呵呵,哪个嫌命长会去扎筏子哦。你看这条江不是从前面那匹山下面拐了个弯吗。那道弯后面地势平,水没得这头急。那里有座石桥已经修了很多年了,我们平时去对岸都是从那里过滴。”
看廖铭禹兴趣这么大,老人也乐得跟他多讲讲话。仔细地和他说起了他们过江的地方。
“大爷,能不能现在带我过去看看?”
廖铭禹惊喜的问道。如果确实如他所说,那这里还真有可能成为他们的决胜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