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俩人终于回到了家中,孟参谋长又去给爹妈请安,而迷龙则拿起榔头在院子里敲敲打打。
刚跪完出来的孟烦了好奇地看着在院里干活的迷龙,不由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哎哟龙爷!还真稀罕嘿,您今个儿不去造小人了?还能放下那件大事和这铁皮疙瘩较劲?”
“说啥玩意呢?这老屋檐一下雨就流得满院子都是,你们南方湿气也太重了,就好生那青苔。”迷龙丁玲桄榔一顿猛敲,头也不抬的对他说道。
“不是,你才南方人呢。”孟烦了不乐意反怼道。
“你就南方人啊,北平南城的嘛。”
迷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让孟烦了哑然失笑,瞧了瞧这个被称作家的小院,心里也满是感慨。
“我跟你说,这水一流吧,院子里到处生青苔,你爸、我儿子啊都经常摔呀。”迷龙话里有话的吐槽道。
“你大爷的,有你这么骂人的吗?”这气得孟烦了一张小竹凳就扔了过去。
“滚滚滚,老子没时间搭理你,我得赶紧把这水槽子做完,还得…嘿嘿,还得那啥呢。”
说着迷龙眼睛就瞅向了路过的上官戒慈,后者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作势要拿手里的玉米棒子拍他……
“小二,你咋才来啊,还去不去了?都快到回营时间了。”
“走啊走啊,我这不刚送完团长过来嘛。”
伤愈出院的羊蛋子伙同着豆饼,还有到晚上才姗姗来迟的丁小二,三个小鬼头摸着兜里的几块大洋嘿嘿直笑。
这里面年纪最大的羊蛋子相对经验多一点,已然像三人中的大哥一样带着俩小弟就往西街跑。
今天他们可要玩点男人最想玩的事情,特别是从没经历过这些又十分向往的丁小二。
好事情得想着兄弟对不对,所以羊蛋子和豆饼准备帮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还不趁着能爽的时候爽一把,别到死都是个处男。
虽然自由活动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天,但他们仍然像放飞的笼鸟般肆意遨游在这片土地上。
战争固然是一件残酷的事情,可在这残酷之下还有难以释怀的那一抹温馨和人性。
……
而在小醉家里,刚经过一阵翻云覆雨大的廖铭禹正靠在床头,享受着事后烟带来的惬意之感。
身边的伊人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静静的回味刚刚那一刻的畅快。
“听说腾冲的羊肉火锅很好吃,等把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