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出啊?少校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这帮人,显然还没认出戴着口罩白帽的那位。
“烦啦,你看他们都长一样的卷毛毛,还真是两爷子莫得假呢。”不辣用拐棍捅了捅身边的孟烦了,咧着嘴贱兮兮地嘟囔道。
“废话!诶能把您那棍儿拿远点吗?妈了个巴子怎么老喜欢捅人呢!?”孟烦了捂着肋下,咬牙切齿地骂道。
那个长相与兽医有着八九分相似的年轻少校,正是兽医的儿子,郝志鹏。
眼看带他过来的那位已经走了,心理顿感困惑,刚要上前追问之际,却被孟烦了拦了下来:“我说兄弟,你老子都在这呢,还跑什么呀?”
“啥?谁?谁老子在这?”少校一脸懵逼,狐疑地看着对方。
孟烦了努努嘴,向旁边让出了半个身位。
少校这才看清楚后面那个有些佝偻的老人,熟悉的身形和眼神让他有些莫名悸动。
“您是…?”
郝兽医摘掉了口罩,可能因为太过激动,手上如抖糠一般不住地颤抖:“碎怂!额是你达!”
“哎呀!额滴个神呐,真是你啊达达!”少校惊叫一声,连忙上前扶住兽医,惊喜过后眼泪瞬间将整个眼眶填满。
兵荒马乱的华夏北方纷争不断,游子在外也是身不由己,郝志鹏自从当兵以来就再没机会回过陕西老家,与父亲已有七八年未见,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遇到自己的老爹。
“碎娃子,瞧你那扎式,愣大个人咧还哭鼻子?”郝兽医轻轻拍了拍郝志鹏的脑袋,看着久别重逢的儿子,许久没哭过的他也是老泪纵横。
那年一支军队路过郝西川老家,对兵员从不挑剔国军采用极其简单手法把郝西川和他儿子抓了壮丁。就这样郝西川成了部队的一员,凭借着干过兽医的一技之长当上了军医,不久还成了少尉医官。
只是国府军队的调动非常频繁,常常是打烂了整编,整编了打烂,郝兽医与儿子也在一次战役中失散,一个留在北方,而一个却跟着部队流落到滇西。
“行了吧,别在门口你侬我侬啦,都进去呗,有啥事再慢慢聊?”孟烦了忍不住打趣道。
“对对,走,碎娃额们进去说!哎呀岁数大咧…就爱掉这”
喜极而泣的兽医抹了把眼泪,拉着郝志鹏的手不住地念叨着,这个满心慈爱的老天使终于迎来了福报。
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孟烦了心里也不禁泛起了酸楚,这一幕让他想起了当初自己与父亲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