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连声道哪里难吃了,我看就挺好吃的,你家老秋我也是蹲过牛棚的,跟那时候的伙食比起来,你这个可是山珍海味哟。
说着妆模作样吃了两大口,却是抵不过自己胃的强烈抗议,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下连秋水韵都乐呵了,噗嗤一笑,有些委屈的说道:“人家第一次做嘛,你们就不能委屈委屈呀。”
说着扑闪着大眼睛,做出一副委屈无辜的表情。
罗恒心想也是够为难这丫头的了,不好再膈应她,连声说我是真觉着好吃呀,说着放开肚子扫荡起来,秋水韵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秋莫言看在眼里,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问罗恒说小恒呀,你喝酒不?
罗恒老实交代,说能喝些,就是酒量不怎样。
“那咱叔侄喝一点儿?”秋莫言来了兴致。
罗恒点了点头,秋莫言便吩咐秋水韵,说丫头,把我酒柜里那瓶茅台给我拿来。
秋水韵不乐意了,说老秋同志,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明明胃就有毛病,是谁答应妈妈说戒酒的?
“这不是高兴么,就这一次,下不为例。”秋莫言这般说着,露出一个刻意讨好的笑容。
罗恒哑然,要让这上海市的大小官员知道堂堂市长在家里竟是被个小丫头管得服服帖帖,那肯定不大不小也是个新闻呀。
两个喝了点酒,吃晚饭之后,秋莫言把罗恒喊道书房面授机宜,此时秋水韵忙着洗碗擦桌,只有他们两人一些饭桌上不方便直说的弯弯曲曲也就不绕弯子。
秋莫言是了解自己女儿的,和他那个曾经中科院院士的妈妈一般性子,从来不喜官场倾轧纷争,他也乐得如此,男人嘛,总该有些担当,外面再怎么云波诡谲、如履薄冰,也需得给妻儿一个安稳小窝,他秋莫言甘之如饴,唯一遗憾,也只是自己妻子死的早了一些,可怜了秋水韵这个丫头,所以更多的爱,也就倾注在了秋水韵身上。
这也是为什么他最近对罗恒的事儿特别上心的原因之一,毕竟这小子最近跟他女儿走得极近,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小家伙确实有许多异于常人、十分出色的地方,不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要不然的话,他对于罗恒绝对是另外一种态度。
虽说他骨子里并没有什么门当户对的概念,认为自己女儿一定要嫁给方家那位公子,但话又说回来,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他秋莫言女婿的。
秋莫言叫罗恒坐下,给他倒了杯茶,罗恒惶恐接过,却是没有继续刚才话题,秋莫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