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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局势,换届在即,任何置身其中的大门阀,谁也甭想再独善其身了,站队是很必要的,关键是站在哪里,现在看来,对方能给叶家开得条件,可比罗恒能给的,要实际得多,:///
罗恒顿时惊疑了,这晏九楼和方致远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凭借晏氏的财力,都还不足以办成他们想办的事情,还需要江南第一豪门叶家的鼎力相助?
这事儿,略想一下,云里雾里,深思下去,罗恒后背直冒冷汗,妈拉个巴子,这群丘八,真吃了熊心豹子胆,想那啥不成?
这个社会体制,想那啥自然是不可能的,事实上八四年过后,太宗就盖棺定论了,从今儿起,便只有路线斗争,而不能扣其他帽子,那更可能的,就是发动一场由上而下,由内而外的路线斗争。
偏左还是偏右,这是一个问题,但这不是罗恒的问题。
他不想死,自然不想拿自己人头给对方祭旗,那他要做的,便是趁对方布局未成,做一个捣屎棍儿,将对方要做的事儿给搅黄了不就成了?
而这个契机,应当在方少卿身上。
方家一脉单传,方少卿一死,方家后继无人,方致远哪还有心思搞什么幺蛾子,至于西川晏氏,晏小山比方少卿难杀得多,可晏九楼身体不好呀,前世脉络,这位草莽枭雄06年就病重不能理事儿,08年呜呼哀哉、伏惟尚飨了,那还怕他个鸟?
至于眼前这个叫陈安的家伙嘛,也是个讨厌货色,只是跟方少卿和晏小山比起来,压根儿就不是一个档次,开胃菜罢了。
那就一个拖字诀就好了,毕竟时间站在他这边,想到这里,罗恒心思笃定,从容上前,跟陈安和苏芙蓉打了声招呼。
陈安冷眼瞅着罗恒,说哟,这不是罗少么,你怎么还没死?
罗恒笑了笑,说你都没死,我怎么敢死?
陈安冷冷一笑,不再理会罗恒了,跟叶小石说道,叶少,不好意思,今儿还真是赶巧了,不知道你也在这里,要不我也该避避你的。
叶小石却是比上次见他从容许多,说没事儿,既然来了,那坐下喝两杯就是,我跟芙蓉打小就认识,你来杭州,我也算半个东道主了,你别太见外就是。
叶小石这般表现,却是让陈安一愣,寻思这位叶家大少倒是成熟了许多,拿得起放得下,倒是个做大事儿的料子,看来自己上次还是看走眼了。
苏芙蓉仍然是长筒军靴加纯黑制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