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我认为你有资格,那你就有这个资格。
“什……什么买卖?”陈咬银吞了口口水,喉结一阵蠕动。
“杀头的买卖。”
罗恒语不惊人死不休,陈咬银顿时紧张起来,冷汗直冒,罗恒摆摆手,继续说道:“当然,你甭紧张,这买卖杀的不是你的头,而是别人的。”
“谁?”
“陈安。”罗恒微微一笑,淡然吐出两个字。
陈咬银愣住良久,然后森然冷笑,说罗恒,你可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在一个陈家人的面前说要杀我们陈家的下一任的家主?在我面前说要杀我的弟弟?
“是堂弟。”罗恒似乎早意料到了陈咬银会是这种反应,强调了一句。
“修桥补路穷一生,杀人放火金腰带呀。”罗恒蓦地叹了口气,悠悠然说道:“陈胖爷,你也是个明白人,有些话我不用跟你讲的太明白了吧?现在这个世道,做好人通常都不会有好报的,只有坏蛋才能活得长久。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没有什么东西是能禁受得住考验的。要不然,李老二就不会在玄武门杀了李建成和李元吉,雍正上台之后,就不会把老八和老十四搞垮了。”
“罗恒,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陈咬银眉头微微皱起。
“我是什么意思,陈胖爷您还不清楚?”
罗恒悠然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其实胖爷您是有能力的,当年只身来到杭州,这么些年含辛茹苦,打下了这么大的家业,南京陈家旁系那么多人,还真没有哪个比得上你的,可是呢?你辛苦半生,还不是在为他人做嫁衣?陈安只要一句话,就能剥夺你辛苦打拼得来的一切,而且问题的关键是,他并不喜欢你。”
陈咬银冷笑:“罗恒,这毕竟是我们陈家内部的事情,关你这个外人什么事儿?”
“得,看来我是热脸去贴了冷屁股,胖哥哥,人家这个人最有自知之明了,那就这样,山高水远,后会无期。”罗恒说着就走,当真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陈咬银微微一愣,见罗恒就要走到门口,终于没忍住,叫了一声等等。
罗恒果然止步,回过头来,微微一笑,说胖爷,叫我干嘛?
陈咬银咬了咬牙,说道:“干你想干的!”
“宾果!”罗恒打了个响指,说道:“早这样多好嘛,真是的。”
陈咬银直接说道:“罗恒,我想知道,你有几成把握?要知道按照你们国术界的划分,陈安可是个化劲大宗师,而且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