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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混体制的,对高如月应该都不会太陌生,二十出头时就在省台做新闻播报员,是省台出了名儿的台花,冷美人。
后来进了市委宣传部,再出来就已经是省台的高层,而她今年才仅仅三十四岁。
这个年纪女人,精力旺盛,所谓三十如狼,并不只是针对床上。
罗恒直接坐上了高如月的车,副驾驶,吸了吸鼻子,逼仄车厢弥漫着骨子馥郁的味道,这是女人的味道,成熟到了极处,开到荼蘼地女人的味道。
高如月没有率先说话,他也没有。
两人沉默。
高如月漫步目的地开着车,酒驾,所以开得不算快。
夜色低垂,好似倒悬的幕布,雨点湍急,便是关着车窗,也听得了滴滴答答的雨声,好似一锅闷熟的糖炒栗子。
罗恒突然就想抽根烟,摸出自己还剩几根的大红河,发现烟草都被雨淋湿了,不由骂了句娘。
高如月轻轻喂了一声,示意罗恒打开前车厢,罗恒打开,发现里面有一条特供苏烟,便拆开了给自己点上了一支,惬意地吐了个烟圈,妈拉个巴子,好烟就是好烟,一个字,顺。
真他娘的**,他暗自腹诽了一句。
“给我一支。”高如月轻声说了一句,濡濡软软的声音,略微沙哑,没了平日里的尖酸冷峻刻薄,反而弥着股子难以言语的缱绻风情。
“怎么点?”罗恒愣住,瞥了高如月一眼,意思不言而喻——阿姨,您在开车,还是酒驾,又这么大雨,小爷可不想英年早逝。
“你帮我点。”高如月继续说道。
“怎么点?”罗恒微微张大嘴巴。
“用嘴。”她斜了他一眼,略微带着不满和愠怒。
罗恒吓得半死。
哆哆嗦嗦抖出一支烟,用车上的电子打火机点燃了,塞给了她。
她用嘴叼着,很霸气很土鳖的姿势,偏生还从骨子里露出股子高贵典雅从容来。
两人吞云吐雾,依旧无言。
罗恒心里有些惴惴了,这他娘都用嘴给“准丈母娘”点烟了,怎么看都有些逾矩啦,心里更是疑惑到了极处,高如月这婆娘,一个政府的高官,有夫有子有事业,怎么会到止戈酒吧去买醉,找一夜情,我滴个亲娘呀,这也忒惊悚了吧?
他眯着眼偷偷摸摸地打量着她,车前灯散发着柔和地灯光,照在她白皙粉嫩好似少女的脸上,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