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得?”
魏文长叹了口气:“小恒,别怪你魏叔,也怪老爷子,都尽力了,孟家是名门,底蕴丰盛,不是说扳倒就能扳倒,眼下这种局面,已经是最好的了。”
齐武夫点了点头,补充道:“孟无咎杀了赵家儿子的事儿,已经在省城传开了,这厮现在估计已经在出境的路上,出去躲避风头,一年之后都不会回来,他身边有个女人,很厉害,我们今晚为难不了他。”
“小恒,叔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
魏文长又是叹了口气,拍了拍罗恒肩膀:“只是……和孟家那个约定,是得到老爷子认可的,从明天开始,若你和孟无咎在以后一年之内谁出手对付对方的话,那两家就要撕破脸皮拼个你死我活,这对谁都没好处。”
“我理解。”罗恒尽量扯出一个笑容,突然问道:“你们说孟无咎这厮,会选择怎么出境?”
“这家伙今儿闹出这么大阵仗,便是以孟家的底蕴,也不能说什么事儿都没有吧,他总不会再大摇大摆返回市中心,然后等明天的飞机吧,他不怕赵家人找他麻烦么?”
不等魏文长和齐武夫回答,他就自顾自地分析着。
分析到了这里,他笑道:“你们说,如果我现在去边境线堵他,会不会很有趣?”
魏文长和齐武夫的眼眸顿时亮了起来。
罗恒继续说道:“兵者,诡道也。一部孙子兵法,要点其实就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八个字上面。”
“孟无咎这家伙认为我被吓破了胆,绝对猜不到我还敢去找他,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会放松警惕,再者,他要瞒着边防秘密出境,身边总不能还带着几十个人吧,要是现在我去边境线堵他的话……”
罗恒话说到一般就戛然而止。
他在试探,试探魏文长和齐武夫这两位老爷子的义子,是怎么的一个想法。
魏文长再次叹了口气,说到:“小恒,眼下你要不了孟无咎的命。”
罗恒点了点头,正色道:“叔,我不是那种热血上脑就不管不顾的蠢人,我知道我现在还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份儿底蕴要他的命,但总能让他付出些代价不是?”
他悠悠说着:“做错了事,就该让他付出代价,一次付不清,那咱就分期付款,我有的是耐心,但今晚,我不想让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离开。”
魏文长想了想,有些犹豫起来,望了望齐武夫:“老齐,你怎么看?”
齐武夫想了想,笑道:“文长啊,你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