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唇角扬着,于是围着这价值不菲的躺椅转了两圈,说道:“要是我的话,我就干脆拿纯金打造一把躺椅过来,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祈允灏点头:“懿贞这话很是。王爷还是缺点诚意。”
陆诏瞪了他一眼,回到椅上坐下:“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俩简就是对强盗!”
琉璃又一笑,抚着那躺椅后枕道:“王爷别心疼,别说一张金躺椅,就是两张金躺椅我也拿得!”
陆诏听出味儿,眉头一动,说道:“什么意思?”
琉璃挥退了丫鬟,然后往躺椅上坐下来,头靠上后枕,说道:“王爷既然知道我是徐慎的外孙女,那一定也知道,徐慎当年临离厩之时,太祖皇帝曾经临别赐过她一道谕旨对不对?”
听到太祖皇帝与谕旨几个字,祈允灏与陆诏的神色俱都变了!
“如不是因为三十年前永王与窦府三百多口被冤杀,徐慎摆出铁证之后太祖也未曾同意翻案,徐慎是不会辞官出宫的。如不是因为心中愧对自己的亲儿子,还有窦府上三百多口人,太祖也不会临别赐予徐慎那一道谕旨。我问王爷,您想要它吗?”
她目光悠悠望着前方,神思仿佛飘去了千里。
陆诏站起来,盯了她片刻才道:“你是说,那道谕旨已经到了你手上?”
琉璃没出声,倒是从袖口里拿出方黄绫帛布展开来,看着上方的朱字,说道:“‘陆氏江山,吾子孙有德者居之!’这就是太祖皇帝的谕旨,王爷就算不认得太祖的墨宝,也必定认得这上头的玉玺。”
陆诏气息都有些不匀了,顿了片刻,忽然间跪下地,双手将谕旨接过看起来。
“是,的确是!不但这玉玺我认得,就是这笔迹我也见过不少回!”陆诏激动得胸脯起伏着,站起身,望向琉璃,“你,你是什么时候得到的?”
祈允灏接过这谕旨,也很疑惑:“这谕旨我以为只是传说而已,想不到真有此物。懿贞从来没说过?”
琉璃仍半躺着,幽远地看着前方,“这东西至关重要,如果不是到了非拿出来不可的关头,我如何能轻易拿来?王爷不必管我什么时候得到的,只说你想不想要?”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圣上也派了人盯住定北王府,如果不是因为想尽快地促使这场纷争平定下来,保护定北王府周全,她也许还是不会拿出来的。
陆诏盯着黄绫,片刻后道:“这谕旨对我来说,比当今圣上的谕旨份量还重,我自认至今为止未曾作过无德无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