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让李行与月桂随侍在侧。
“儿媳多谢王爷相救之恩。”
定北王落了座,她便恭谨地行了个礼。
“你把事情始末细细说来!”定北王迫不及待地说道。
琉璃微凝神,说道:“那就得从那夜里府上出事的事情说起了。”说着,她便从含雪逃走之事说起,一直到祈允灏诈伤离府的事原原本本跟他说了,最后道:“段文蕙就是因为知道允灏不在府里,所以才敢联同太子一样置我于死地,这是太子行凶的证据,请王过目!”
说着,她把塞在腰间的供词给了定北王。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能再把祈允灏不在府的事情瞒着他了,在这个府里她必须得有个人可以求助,而定北王则是最有可能帮助她的。她是祈府的长媳,腹中还怀着府里第三代,在太子如此无视定北王府的人的生命之时,作为一府之主,老爷子也该拿出个态度来了。
定北王听她说完这些,牙齿就已经磨得咯吱作响起来,等接过她递来的供词一看,整张脸便已成了铁青色!
“陆谨这个混帐东西!”他啪地一声将供词拍在案上,发出震天价的一声巨吼来,如果说陆诏跟陆谨抢夺皇位令他还有些不屑的话,那陆谨直接谋害他祈家人的行为就已经令得他万分不能容忍了!举朝都知道他是个爱护犊子的,想谋杀他的孙子,那不是成心逼得他造反吗?!
“那刺客在哪里?”
琉璃与李行道:“把他带过来。”
被挑了筋的刺客已如一团烂泥,飞快已被侍卫抬来。定北王往刺客身上踢了一脚,问道:“这供词是你写的?”
刺客点点头。
定北王不说二话了,转头指着琉璃道:“明儿一早你跟我进宫去!”
“王爷且慢!”琉璃连忙阻住他去势,先让李行把人带下去,才与定北王道:“如今允灏不在府中,如果明日就去,多半会激得太子反咬一口,将段文蕙拖出来。这个时候不能让她出面,否则允灏不在府上的事情就会抖落出来。所以我们不但不能即刻进宫,反而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以免段文蕙察觉后通风报信出去,到那时候反而被动了。”
定北王一想也觉有理,便道:“他既说六七日便回,今日已是第五日,那就且再等两日。”可说完还是觉着气忿难平,又一拳砸上桌,直把书桌砸出个斗大的窟隆来。“这笔帐,老子自会亲自跟他算的!”
总而言之,太子跟陆诏怎么斗都行,只要不算计到他府上,只要算计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