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面又挣扎着往祈允靖扑过来:“灏哥哥!你怎么不理我了?刚才不是还说我功夫极好么?我一定不让大奶奶把你再请回去了!你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杀死她。然后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胡闹!”
祈允靖虽也是个风流纨绔,可却也是要脸面的,被她这么一扑,立时也就怒了,腾地站起身,避到了侧厅里。
段文蕙扑空,转头便又扑到世子身上,口里仍叫:“灏哥哥你别走!你别走啊!”世子是她生父,更是不便触碰她了。杨氏哭着与婆子们追上去阻拦,世子羞愤交加,又给了杨氏一巴掌:“连个人都看不住,你还有什么用处!”
段文蕙趁杨氏没抓稳,立时又扬起双手。咯笑着跑出大门去了。
杨氏心力交瘁,立时哭瘫在地上。
定北王忙道:“还不让人去把她拦住!”
忠勇侯仰天长叹,直呼家门不幸。定北王嫌恶地看了眼他,哼了声。
段文蕙在二道门下被人截住了,仍然还是癫狂失控的样子。趁着吴子薪还在,当即压着她给她诊了诊脉,而后得出的结果是受刺激太深以至神智混乱,也就是俗话说的疯了。杨氏听到这结果当即啊地一声昏倒在地,世子心痛却又生恨,忠勇侯府的嫡出大姑娘,尊贵的文蕙乡主的玉体被整个王府的老小全都看了个遍,忠勇侯觉得整个人从上到下都如有针扎,却仍还得老着一张脸给定北王以及琉璃与祈允灏赔不是。
从头到尾没有人问起那汉子的来历,府上那么多家丁,他们都以为只是其中一个,而生米煮成熟饭,追究他的来历其实又有什么意义呢?
拿到桔梗儿给的十两银子,汉子立马锁紧裤头出府了。从此再不会在两府的地盘上出没。
段文蕙被忠勇侯接了回府,一路上仍然高呼着“灏哥哥”,忠勇侯烦不胜烦,上车前便撕了块破布将她嘴巴堵上了。
定北王盯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脸色一直臭到等闲人不敢靠近。梅氏更是心虚得连大气也不敢出,若是定北王此时趁热打铁追究起段文蕙进府的始末,她也逃不脱一份责任。
由此,定北王府与忠勇侯府两府间的交情就算是完了。而翌日琉璃便满意地听到街头巷尾传来的段文蕙寂寞难耐、在定北王府用淫羊藿与精壮下人行苟且之事的消息,对于这样的香艳情事,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出来的总是会比原版还要离奇许多。琉璃不想让段文蕙死,死了就没意思了,这么样疯疯癫癫地活一辈子,然后让忠勇侯府成为厩的大笑话,这样岂不是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