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担当得起?”徐原连忙推辞。陆诏忙把他拦下了,说道:“咱们俩叨扰半日,正要告辞了。保护夫人安全是在下的责任,先生就不必推辞了。”
徐原对陆诏还是有些隔阂的,但是因有着杜睿同去,此时听他这么说,便也就拱手道:“如此便有劳二位。”
三人到了后院,沈氏已经梳妆好走了出来,丫鬟扶她上了马车,陆诏杜睿便也上了马。
后院里有暗门直通向巷子。出得门来,杜睿便有些心切。陆诏赶上前勒住他马头,说道:“不要心急。有他在,没事的。”杜睿听得这个“他”字,方才意识到自己险些失态,于是放慢了马速,默不作声抿起唇来。
陆诏见他不欲说话,便也微叹一气,止住了话头。
很快到了定北王府东角门外,沈氏坐在马车上进府去了,陆诏也跟着往里头去,偏头一见杜睿没跟上来,却骑着马立在墙脚下发呆,于是道:“你不进去?”
他摇摇头,说道:“表叔进去罢,若有她平安的消息,便请捎出来告诉我一声。”
陆诏本就是打算陪着他一道进府去的,毕竟杜睿的身份还是不太适合出现在定北王府,可是他也知道他若不去心里定不会安实,眼下见他不进去,自然也就不便进去了。于是也把马头掉转,到了他跟前,说道:“既是这样,我陪你在这儿等,派个人进去打探着就成。”
沈氏进了朝庆堂后,李行即把她带进了后院。这时候吴子薪已然到了,正带着两名医女同进内助产。祈允灏这会儿听着琉璃声嘶力竭的呼叫正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见得沈氏进来倒是愕了愕。因着梅氏在,李行忙道:“这是陈国公府上的亲戚,沐阳郡主听说大奶奶临产,特意差人过来看看的。”
沈氏冲定北王与梅氏行完礼,二人都关注着房里的事,倒是没大在意她。而祈允灏看到她却是回了神,忙冲沈氏作了个揖,将她让到内房去。
此时的琉璃已然疼得快晕过去了,总觉得身体里有股潮涌在推着肚子往下坠,而且一波一波来得让人应接不暇。她的四肢似乎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恍惚间只听到黄嬷嬷虞嬷嬷在不停地要她吸气呼气,在阵痛折磨之下她残存的意识控制着呼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天昏地暗之时,黄嬷嬷忽然道:“头出来了!奶奶,再坚持会儿!”旁边又有陌生女子的声音在急切地道:“你们让开,让我们来!”仿佛是吴子薪带来的两名医女。嬷嬷位退开了,一双柔软的手顶在她的上腹部,然后稍加用力一按一推,一阵撕裂的疼痛从下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