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慢慢的,从手指缝里偷偷的向外瞄了一眼。
没有再看到那个舌头伸老长、眼睛睁老大的人。
“呼!”
周糖糖松了口气,慢慢的把手拿开,望着空荡荡的车前,呆了:人呢?
“喂,前面的那个法拉利啊,你总是站着线路,到底是走不走啊?别以为是辆法拉利就可以随便停车!”
后面开普桑的一哥们,见那个不知道是神是鬼、但肯定不是人的家伙若无其事的拍拍屁股走人都很久了,法拉利还是停在那儿不动弹,就有点烦了。
摁喇叭无效后,索性从车窗内探出脑袋,大声质问周糖糖
“哦。”
被别人的声音惊醒后,周糖糖这才清醒过来,回头冲着那一脸不耐烦的哥们弱弱的问道:“刚才,那个被我撞了的人呢?”
“走了啊,”
开普桑的哥们,开没想到周舒涵这样漂亮,刚才还一脸的不耐烦,立即转换成殷勤的笑脸:“嘿嘿,人家都走了老大一会儿啦,这位小姐,你、你没有被他吓到吧?”
“走了老大一会儿了?那、那地上怎么没有血呢?”
周糖糖痴呆般的看了看地上,并没有看到那种让她害怕的红色液体。
“是啊,刚才那家伙真变态,被你撞起那么高,愣是一点事也没有的走了,还真是邪了门了。”
“他、他不会是鬼吧?要不然怎么没有撞死他呢,而且地上一点血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呀?”
周糖糖重新启动已经熄火的车子前,再次用求证的口气询问普桑哥哥。
“肯定是、不是啊,你没有看到这么亮的太阳啊,鬼怎么敢在阳光下露面呢?”
开普桑的哥们感觉,没事和一香车美女在这儿聊天也是很不错的享受。
只不过他刚有了这种感觉才一点点,周糖糖终于霍然清醒,然后就再也不看他一眼的,挂挡跑人了。
而这时候,才有一辆警用摩托呜啦呜啦的响着,从后面驶了过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盛夏季节最为惬意的时侯。
不过楚铮却一点也不舒服。
很简单,他在外面遛达了一整天,都没有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
请注意:不是找不到工作,是像样的工作。
像大少所说的那样,他娘一个妇女同志,都能去火车站扛麻袋,楚铮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可能干不了,找不到那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