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之夜一个人跑了,有没有对我也感到内疚?”
“你和她不一样,所以我没感觉出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我哪儿和她不一样了?”柴紫烟有些奇怪的说:“你给大官人我说说呢。”
“周舒涵的脸皮比较薄……哎,你揪我头发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疼?”楚铮一甩头,挣开柴紫烟的手:“你这人可真是的,一点民主都没有,你是不是希望我和你一样整天戴着个面具的说瞎话?”
“唉,”柴紫烟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楚铮,我一直觉得我自己就够优秀的了,可怎么就入不了你的法眼呢?看来我真的好失败哦。你说的不错,我每天都是戴着一副面具过日子的。其实,我也很想每天和几个朋友逛街泡舞厅、没事勾搭帅哥啥的……尽情的享受属于我的人生。”
“涩女。”楚铮撇了撇嘴。
“食色性也,连孔圣人都说过这句话,我说钓几个帅哥有什么错?”对楚铮的评价,柴紫烟理直气壮的搬出了孔老二的名言予以反驳,但接着就有些颓丧的说:“但我却不能那样。”
“你还有怕的?”
“我倒是不怕,可我不能那样做。”柴紫烟无奈的说:“因为我身上担负着让整个柴家腾飞的重担,我的神经每时每刻的都在紧绷着,全国各地那么多家分部,一有什么大的风吹草动,我就得在第一时间拿出相应的办法,哪儿有时间鼓捣那个?”
“所以你就得戴着个面具生活?”
“除了这样之外,你还能有什么好办法?”柴紫烟说:“你想呀,我这样一个花样年华的董事长,手下有那么多快要成了精的分部老总,我要是再一副天真无邪小女孩模样,谁还会把我看在眼里?我不戴上面具,能行吗?”
柴紫烟的语气虽然带着一些调侃,但更多的却是无奈,这也让楚铮觉得她也不容易,有心想安慰她几句,可话出口后却还是很刻薄:“都说死了张屠夫大家就不吃拔毛猪了,其实没有你来做董事长,柴家照样有人来打理这一切。你这样说,也许是因为放不下董事长的这个宝座罢了。”
“呵呵,”柴紫烟笑笑:“嗯,都说知妻莫若夫。你说的不错,我是个权力欲非常强的女人,一旦尝到权利带给我的甜头后,就再也舍不得放下了。”
“你既然这么醉心于权利,那还干嘛紧缠着我不放?”楚铮说:“我可没兴趣娶一个眼里只有权利的女人,尤其是每天都笑眯眯、心里还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我以前看书的时候,上面说那些大集团的女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