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远非常人所能想象。
“这什么嘛?肇庆,就这么完了?一招都没出啊,嘿,我压他身上五千两银子啊。”
“又是一招,秦双又是一招,肇庆就这么废了?你们看,这秦双可是够狠的,肇庆恐怕命要保不住了。”
“哎,你们懂什么?刚才秦双进攻肇庆,忽然间左躲右闪,你们以为是在卖弄身法?我可以肯定,搞不好秦双也已经中招了。”
“嘶,可,可肇庆毕竟输了啊,我的银子。”
“哼哼,那谁管?你消息太不灵通了,肇庆有可能受了秦家的雇佣,他的目的不一定是赢,笨蛋,早就告诉你这一场不好压,你非不听。”
秦家。
见到肇庆摔下斗台,秦剑义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秦永杰凑过来低声说:“爹,肇庆败了。”
“嗯,预料之中,不知道,肇庆得手了没有。”
“爹,您就放心吧,肇庆的手段阴毒了得,你别看秦双现在得意,哼哼,我敢保证,他甚至未必能活到明天,他的竞技,到此为止了。”
秦剑义完全不顾及身边坐着的秦剑宏。
他轻声道:“别大意,去探探口风,得没得手。”
“爹,不用了吧?刚才你也看到了,秦双左躲右闪的,很可能已经中招了。而且爹,不知道你发现没,肇庆占据了上风口的位置,悄无声息的用毒,秦双不过是一个初生牛犊,哪能防得住?”
秦剑义顿时沉下了脸:“住口,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是是是,我这就去办。”
秦永杰过去打探,却发现两个武府的人把肇庆给抬了下去,他直接一问,死了。
……。
之前,与秦昭一战,其实,秦双心里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但是今天,秦双虽然赢了,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
站在斗台上,看着肇庆的尸体,回想起方才短暂的瞬间。
从台下到上台,到结束,短短十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却在死亡线上走了好几回。
千小心,万小心,凭借睿智和戒备躲过两次,可最后这一次……。
如果不是老酒鬼倒在自己身体上的酒,自己恐怕已经中招了。
未来的路,这种凶险还会更多,明的暗的,阴的毒的。
不过,秦双与众不同的就是,他非但不怕,反而使得自己更加坚定。
站在台上,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