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石她娘扑落了两下手后,施施然地站了起来,淡笑着道:“既然你们都知道实情了,还说这些做什么,大巫大人看着办就好了,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去看看我的儿子了。”
河石他娘现在的架势是——反正你们也知道实情了,那也就不必要再伪装了。
再者她的亲生儿子受伤,之前是因为心中有秘密而不敢去看,现在都没什么估计了,一看华胥氏与大巫都认同了她的说辞。
再者也没有要追究她的意思;她便再也不能多忍受一秒钟;虽然,知道儿子现在没有生命的危险;但是还昏迷着呢。
哪里还有心与大说这些关与以后生出来的孩子到底姓什么的问题。
屋里的几人多少都能理解她的心中焦虑。
大巫点了点头:“你可以去看,但是为了你们的安全,之前你所说的事情,还要保密。”
河石他娘重重地点了点头,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她当然知道。
而大巫的这句话,又给她提了个醒,她突然看向大巫,哀求道:“大巫大人,请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小儿的安全。”
大巫点点头:“这个你放心,我早已想好,不过以后你不能再用河蓉的身份……”
“全凭大人安排,我没有意见。”
大巫、风太昊、河石他娘一行三人来到安置河鞋之处。
门外正在煎药的伏纪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几人后,脸上闪过了羞涩,顿了一下,正要打招呼,几人便疾步而过。
伏纪一愣,失笑地摇了摇头。
几人进屋,正看到河石正在用温水仔细地给河鞋擦身体降温,退热。
听到门声,河石回头:“娘,您……”
她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娘像现在这般的焦急,担忧。
虽说他平时憨直,但并不是傻子;他明显感觉到娘今天的不同。
不过一想也就释然,不管怎么说河鞋也是被娘养大的。
想到这里,又道:“大人帮着看过了,说是只要烧退了就会醒了;而且大人保证了,不会有事的。”
河蓉这里眼睛发红,从河石的手里拿过皮子:“让我来吧,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河石愣了一下后,低声地却之前风太昊告诉他的方法详细地洗漱了一遍。
然后,看着母亲无声地催泪;脸上闪过迷惑。
下意识地看向风太昊及大巫,心闪过,难到河鞋突然出现了变故,不能医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