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风太昊便开始给灿母医病。
只见他手法娴熟地给银针消毒,行针后,开始分拣草药,并给风灿讲解要怎么熬药。
风太昊正在与风灿说话的时候,灿母哎呀了一声。
风灿急切地上前问道:“娘,你怎么了?”
风太昊笑道:“无妨,阿灿他娘可是感觉瘙痒还好像有风在病灶部位吹过?”
原本也紧张的灿母马上明白了过来:“就如大人说的这般,我刚才以为刚突然变重了呢。”
风灿却不解地问道:“大人,医病怎么还越来越重了呢。”话气里带上了些话地不信任。
灿母马上呵斥:“你胡说什么。”
风太昊看得出来,灿母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但是他的身份在那里,她不敢当面质疑。
风灿脸色就是一变,马上拘谨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着风太昊,生怕被风太昊小心眼,把这件事情记在心上。
风太昊失笑地道:“无妨,我之前没有先把会发生的情况说给你们听,阿灿娘您没吓到吧?”
风灿与他娘双双长出了一口气,异口同声地连声道:“没有,没有……”
灿母还给风灿使了眼色,风灿喃喃地道了句:“大人,我出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后,就转身出去了。
风太昊但笑不语地坐在那里,在心中算着时间,等着起针。
其实,风太昊也可以用手刀之术来医治灿母,但这样就有些杀鸡用牛刀的感觉了。
再者说,风太昊想把中医术推广开来,能习得手刀之术的人那是凤毛麟角,对比起来,中医术可以手刀术要实用得多。
起针后,风太昊把制好的药敷在灿母的身上,灿母立刻就觉得清凉舒爽不再灼热瘙痒。
高兴得她叫来风灿非要给风太昊磕头,直道:“大人,真乃神医也!”
风太昊受了他们这一跪,因为他理解,如果他们不表示一下的话,会觉得心里不安。虽然在他的本意里,并不习惯这样。
风太昊搭手把灿母扶后来后,风太昊回到桌边继续给银针消毒,随后把针小心地放回针包里,系在腰间后,笑着道:“那药,一日二次,药后服用,明日我再来行针。大娘您现在上了药,还是不要走动的好。”
风灿马上送风太昊出门,出了门后,他还要相送,却被制止了:“你还是看着药吧,药要是煎糊了可是有毒的,千万要看好火候。”
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