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距离后,姜旦问道:“你说她是好的尼安人,还是坏的那个?”
容光摇了摇头:“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要是坏的那个,我们就把她拿下。”姜旦说了一句后,马上又道:“不过,这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看表面也看不出来啊。”
容光默默地不出声,心里在思索着,这条河这么长,那个女人为什么非要在这个地方打水。
又走也了不段距离后,姜旦便道:“喂,我说你怎么往回走啊。”开始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只是下意识地跟着容光,后来发现之后,以为容光只是想与那个女人拉开一点距离,可是现在看来他走起来没有停的意思,才问了这么一句。
容光迟疑了一下后道:“我怕她在水中下药,离得远一些,我们好打水。”
姜旦想都没想地道:“应该不会下药的吧,你没看她往水囊里装水吗?”
“你知道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解药啊?”容光没好气地道。
“知道啊!”姜旦不以为然地道;根本就没有因为容光的这句话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知道你还问?”
姜旦嘿嘿一笑道:“你知道不知道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做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啊。不就是闲聊天嘛。”
容光:“……”一时无语,几息后才道:“你要不想再被我下药,就请不要没事找事。”
姜旦叹了口气道:“我好怀念小时候的那个你,动不动就害羞脸红;现在这个不可爱。”
容光像是没听到姜旦这句话似着,往前走着。
姜旦找了个没趣,喃喃地道:“怪不得能与我哥成为朋友……”
又过了不到半刻钟,容光觉得差不多了,才停了下来,然后用水囊装了水后,抛给姜旦:“说了一路了,口不渴吗?”
姜旦不疑有他地打开了水囊道:“还真的渴了。”喝了几大口后道:“之前我说的话就是放屁,你别往心里去。”
容光不置可否地坐了下来,把之前洗好的衣服,晾了起来,然后就近找了些干枝升起了火来。
又了差不多两刻钟,容光才道:“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姜旦愣了一下:“什么感觉?我应该有什么感觉?”
容光中“哦”了一声后道:“那说明水没有问题!”
姜旦:“……”几息后,暴起:“你拿我做试验?”
“不拿你做试验,难到我拿我自己做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