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块和我回京市。
我却感觉这样太草率了些,虽然提出了反对意思,但被两位老人给否决了。
既然有了决定,我就开始忙活了起来。先给导师打了个电话,导师却给我了个惊喜,告诉我在医院家属小区有一套单间,是以前分的;
现在空着除了有时候自己从医院下班晚了会住一下,平时就没有人用,正好给你母亲住。
至于怎么治疗,还是来了之后看情况决定,是手术还是与癌共存。
然后我就和母亲说了一下,如果是早期就手术,术后多注意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如果是中晚期的话,看风安叔的情况,带癌生存十年八年也没什么问题。
再说了我是学中医的,万一洪荒之力爆发了,还可能把风安叔的病给治好了呢。你不是也知道时不时就会有癌症病人的痊愈的事情嘛。
写请帖、找厨师、订菜单、买衣服、打扫房、买菜、猜桌椅和碗筷……当然了,就我们一家子那是忙不过来。
除了风平叔他们一家子还找了几个小时候一块长大的发小儿,除了出去打工不在家的,剩下的一叫就都来了。
农村就这点好,人都热情,一般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找人帮忙很方便。
期间也和周瞳联系了几次,她也都是不冷不热的,淡淡的。怪不得都说校园的情侣想修成正果不容易呢,这现实生活中的冲突,一但爆发出来,还真不好解决;算了,自己的事先放放吧,再说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好,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吧。
四天很快就过去了。周六那天风安叔的气色看起来都非常好,可能是人逢喜事,也可能是人靠衣装。
母亲也是挺开心,虽然我总感觉她的笑容带着忧虑。可能是风安叔笑得太灿烂,我感觉母亲的忧虑并没有被其他人发觉。
其实风安叔是从定下日子的那天就没事一个人傻乐,周六那天更是眉开眼笑的脸上都能开出花来了。
和别的喜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因为风安叔身体的特别容易累的原因。
接受过了亲朋的祝福后,象征性的敬了敬酒,点了点烟后,说回屋休息一会,等散席的时候再出来送。
都知道风安叔现在病着呢,也没人要闹新人,相对来说人也就散的比较早。
其间我也没有时间吃东西,只是招待客人的时候喝了不少酒。送完了最后离席亲戚,回到院子就正看见我那几个发小儿和请来的厨师正帮着打扫收拾呢。
母亲忙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