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了。
“姬无夜这个『奸』贼,如今韩国被诸国环伺,不思稳定朝局,发展国力,还在不断的下暗手剪除异己,杀死朝中精干之臣,真是九死不可赦!”
张开地愤恨而言,百多年来,张家五代为相,一直衷心于韩国,不敢懈怠,虽然近些年国势衰颓,但仍旧坚持稳定发展。
只是,一切从十年前就开始变了,从姬无夜成为大将军以后就开始变了,大王忌惮,心有余而力不足,纵然是自己,五代以来,似乎也在担忧昔年田氏之齐,未敢信任自己。
“姬无夜之『奸』在韩国朝野人尽皆知,但眼前的急务还是要尽快将东城纵火案与军饷被劫案查明,姬无夜权势在军,于政事随时可入,随时可出,但祖父却不行。”
“为今之计,只有尽快解决两件案子,才能够以图后事!”
张良颔首以对,这两件案子对于祖父来讲,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的,如今手下得力助手不存,更是无从下手,或许最后大王会碍于平衡之策,不会罢黜祖父,但绝对会令祖父在朝野颜面尽失。
到时候,姬无夜在施展手段,便可将政事中属于祖父的力量掠夺,声势更旺,那个时候,一切就难以挽回了,张家也会到了灾难之际。
“唉,祖父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如果真的是郑国阴兵作案,人力岂能够应对?于这两件案子,祖父或许解决不了,不过祖父如今年事已高,倒也不怕。”
“可是,良儿你……”
张开地没有继续再言,这个孙儿是自己的荣耀,只要孙儿无恙,将来张家仍旧是张家,就算屈辱一时也无妨,百多年来,自己早就明悟一个道理,最后活着才有希望!
“子不语怪力『乱』神,这是幼年祖父于我所言,怎么今日祖父却又相信有鬼神之事,孔丘当年曾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更是祖父于我道理。”
微笑摇摇头,临近大难,祖父的心都『乱』了,若是接下来自己离开新郑,只怕祸事顷刻而至,雅语而出,论语成章,宛若儒生论辩。
“嗯,良儿,你是否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与孙儿对语片刻,张开地似乎已经听出了言外之意,以孙儿的『性』格,断然不会在这里和自己废话,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孙儿应该有破局之法。
念及此,面上顿时一喜,而后看向张良。
“孙儿驽钝之资,连祖父大人都没有头绪,孙儿如何有法!”
“不过,孙儿知道一个人,如果新政内还有一个人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