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的温良。
她呆了良久,眼泪又刷地流了下来,手一松,结果口红姐又咚的一声摔回地上。
“这人说好了要教训我,怎么一见面就晕过去了。”温良啧啧了几声,把口红姐给抱到椅子上,让她躺在那里再晕一会儿。
他转头去找嘉弈,正想说什么,就见这姑娘也是咕咚一声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说你们不是吧?”他一个鬼,此时都觉得浑身寒了一下。忙去抱起嘉弈,不过这姑娘倒不是被吓的,而是这段时间以来太过压抑,又好久都没正经地吃过一顿饭。刚才跟口红姐撕扯一阵,把憋在心底的通通发泄出来。这咋一见到温良,一下子心神激荡,就晕眩了过去。
不过她倒是比口红姐还要强一些,早早地就醒了。温良正拿了一块湿毛巾在给她擦脸。
“你说你多大一个姑娘了?”温良边擦边笑。
嘉弈迷迷糊糊的,想说:“你真的回来看我啦?”突然觉得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脸,是温热的。
温良做了个嘘的动作,压低声音说:“我是真的死了。不过地府说有件事情需要我帮忙处理一下,就多给了我几天的阳寿。”
他抓住姑娘的手,让她摸了摸:“所以我现在不是鬼,是人。真的,这次可不是骗你玩。”
嘉弈摸了摸,果然他的手比她的还热乎。紧紧抓住了说什么也不放。
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十点钟了。街上行人虽然少了些,但还是十分热闹。毕竟对于很多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嘉弈领着温良做贼似的从楼里溜出来,还给他戴了一顶自己的帽子,以免被熟人看见。这棒球帽还是粉红色的,戴在温良头上不伦不类的。不过这姑娘却显然极为满意自己的作品。
口红姐被他们留在了楼上,出来的时候给她盖了条毯子。
温良径直地带她去了一家还在营业的餐馆,给她点了一堆喜欢吃的。嘉弈这时候倒是真觉得饿了,又是这人请客,自然是胃口大开。
温良也陪着吃了一些。
“喂,就你这种一到周末就窝在家里的死宅,人家地府能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她不顾形象地啃着一个炸鸡腿。今天高兴,姑娘乐意。
温良递过去一张纸巾,给她擦擦糊到脸上的油,却没有解释,反而好奇地说:“你什么时候跟学姐这么好了?我记得你俩以前不是一对冤家对头?”
“切,你这个死宅懂什么呀!”嘉弈白了她一眼,心里暗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