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我没有!”容子衿有些气急败坏,“走,我们走,林浅,你记住今天,我会要你后悔的。”
“好啊,欢迎容阿姨再来我公司指导合作,慢走,不送。”
容子衿既难堪又狼狈,走的时候,脸色比来的时候还要差。
而那个与林浅说话的律师,忍不住回头看了林浅一眼。
林浅清冷的脸上带着不和谐的笑容,用眼神问他——“还有事?”
律师慌忙转头,顺手关上了门。
他们一走,林浅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了,整个人的气场像是被釜底抽薪一样垮了。
她捏了捏手掌,手心全是汗。
同事们蜂拥而至,“林总,没事吧?”
“林总,这谁啊,这么凶?!”
“林总,有我们在呢,不怕他们。”
林浅给了大家一个欣慰的笑容,“谢谢大家,我没事,都回去做事吧。”
同事们散去,小办公室里安静下来,林浅瘫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在刚才那场战斗中的英勇表现而鼓掌叫好。
无论结局如何,至少,她让容子衿内心不安。
下午,医院。
林浅一到,林旭就问起了容子衿的事,“她去找你,你没受委屈吧?”
“你怎么知道?”
“老沈告诉我的,说容子衿控制了财务部,得知股权分配,气冲冲地带着两个律师找你去了,她找你是不是为了股权的事情?”
“嗯,什么都瞒不过您,她让律师拟了一份代管股权的协议,但是没有期限,这么明显的设套我不会看不出来,她太小瞧我了。”
林旭叹了口气,“我与她的情分,走到今天这一步,算是完全到头了。”
“爸,别太伤心了。”
“我不伤心,寒心到了一定程度,就不会伤心了,我只是对唯一很愧疚,这么多年我忙于工作,也没能好好教导她,养不教,父之过。”
“要不,我把林唯一找来?”
“不用了,省得我再对她也寒心,从发现她偷盗爷爷的收藏换钱挥霍开始,我就不该纵容她。唉,好好的孩子,都被她妈给带坏了。”
林浅半蹲下来,握住林旭的手,安慰道:“爸,您还有我,还有南南和北北,除非生死让我们分离,不然,我们都不会离开您的。”
林旭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