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他只能寄希望于孩子们,“南南,北北,叔叔明天再来帮你们做彩泥蛋糕好不好?”
北北点点头。
南南嘴快,说:“没关系的小马叔叔,张爷爷也会做蛋糕,他做的蛋糕好看又好吃,你忙去吧。”
“……”闺女啊,你不用这么懂事啊,缠着我别让我走好不好?
南南还挥挥手,催着他快走,“小马叔叔,你别耽误时间了,快去工作吧。”
顾城骁内心的失落不止一点点,这两个小鬼有吃有喝有玩有人陪,就不要他了。
时间不等人,毕竟那边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他只能先行离开。
走到门口,他回过头来,只见他们爷孙三代和乐融融地围坐在一起吃饭,都不送送他。
他的心啊,实在是苦啊。
——
某看守所里,刘闵畅被关押在一间单独的囚室。
这启案子已经让十余名高官落马,但是,还远不止这些,在刘闵畅掌权的这二十多年里,涉及到的人举不胜举,由他提拔起来的官员人人自危,甚至还有已经退休的官员,也都提紧了裤腰带,小心谨慎的。
通过层层关卡,顾城骁终于见到了刘闵畅,这位他一直奉为上级的前司令员,如今已然成为了令整个社会唾弃,令整个军队失望和痛恨的阶下囚。
刘闵畅镇定自若地坐在硬板床的边缘,知道他要来,他特意向看守的狱警借了一把剃须刀,把杂乱的胡子刮了刮干净。
顾城骁见到刘闵畅,怔了一下,短短三个多月百余天的样子,刘闵畅的一头乌发全都变成了银丝。
隔着厚厚的玻璃,刘闵畅向顾城骁伸手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虽然身陷囹圄,但刘闵畅依然保持着长者该有的礼仪和风度,他风光了二十多年,那份浑然天成的镇定感深深地刻在他的骨子里,如论何时,都能让他坦然自若。
顾城骁坐下,不紧不慢地拿起了通话机。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闵畅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说道:“果然是顾司令培养出来的儿子,‘为国捐躯’了四年都不向家人透露一点风声,你厉害。”
顾城骁当然知道在他夸赞的表面之下隐藏的是深深恨意,这些歹徒全都是蜜糖包裹的毒药,没有一个不是害人的鬼东西。
“您抬举了,厉害的不是我,而是您的大侄子。”
“呵,是啊,没想到兜了一圈,我和我堂弟竟然败在了范杨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