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病床上声声控诉顾南赫对她冷漠无情的时候,她还帮着顾南赫说话,现在想来,女儿的离家出走,都是被他们给逼的呀。
江共舒不想再跟顾南赫说话,转而望向自己的丈夫,泪流不止,“现在回头站在思意的角度想想,她喜欢了多年的男人,忽然与她有了婚约,她该有多高兴,可高兴没几天,她就发现未婚夫心里另有他人,她在未婚夫身上得不到一点温暖啊。”
“阿力陪伴思意多年,要有事,他们早就有了,在国外的时候不是更方便吗?思意是在南赫身上心灰意冷了,才会一时糊涂跟阿力在一起。而我们,就知道一味地指责她,谩骂她,软禁她,还逼她流产,逼她跟阿力分手,我们也有错啊。”
“而他,”江共舒反手指着顾南赫,突然变脸,“他就是害得我们女儿变成如今这幅样子的罪魁祸首。”
顾南赫:“……”
他愣住了,不屑与女人争辩,更何况对方还是长辈,只是这“罪魁祸首”的罪名,他担得也太冤了吧,比“绿帽王”还要冤。
就在这时,赶来问消息的林浅从外面冲进来,“姜太太,您搞错了,按照您这样的说法,罪魁祸首应该是你们两家的媒人才对,怎么成了我们南赫呢?”
顾城骁在后面想拦都没拦住。
林浅一个小小的女人,一把将高大的顾南赫拉到了自己身后,“我听三妈说,给两家牵线的媒人是她的牌友,你们家的亲戚,不知道是牌友亲呢,还是亲戚亲,如果我们南赫有错,那你们家那位亲戚,也少不了,还是头一份。”
江共舒语塞,一时间被堵住了嘴不知道如何回应。
姜军刚想发火,林浅又赶紧说:“不好意思小辈不懂事,哪里说得不对请叔叔阿姨指正,咱们一起来辩论辩论,订婚退婚闹到最后成了蓄意报复,还闹出了人命,到底是谁的错?!”
其实林浅心里还有一句话,觉得伤人就没说,她心里想说的是——你们没把姜思意生出来就什么事都没有,没有人类更什么事都没有!
姜军发怒地问道:“警察说是我女儿做的了?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可以告你诽谤。”
林浅:“除了她还有谁?见过嫉妒的女人,没见过这么嫉妒的女人,表面上蕙质兰心,实则是心狠手辣,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养出这样的女儿?”
江共舒气得发晕,脸色都白了。
顾城骁赶忙将林浅拉了回来,“你少说几句,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
林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