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知道过。
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讲了。
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劝了。
「这就是……背负着罪孽也要走下去的罪袋吗?」
本居小铃感觉心脏有如被攥紧,难以呼吸。
彷佛感受到越是杀掉的决心,越是代表在钢铁的身躯下。
──这个男人的生存之道。
「记忆只是徒增悲伤而已。」
罪袋23号,雾雨老爹、雾雨莲太郎。
这个男人,独自承受了一切。
心如盘石,身如钢铁的男人。
「至此,会从了结梅莉开始,并且前往天鸟船……为了结束掉从以前到现在的这一切孽缘,然后──」
雾雨老爹。
伸出了宽大的手掌,往小铃的脑袋揉了揉。
随着揉一揉的动作,小铃的马尾铃铛响着。
铃声听起来,异常的寂寞。
「这身躯也快到极限了……我那时候应该也无法再回来了。」
「这就是雾雨莲太郎,这就是罪袋23号的终末。」
不管是否情愿,彷佛有无形的命运,总在催促雾雨老爹迈步向前。
那个男人,整装,启程,跋涉,落脚。
停在哪里,哪里就会燃起战火。
所有的结局,都已经书写完毕。
也是。
雾雨老爹。
启程离去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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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仅剩下本居小铃。
更剩下,方才迟迟未开口的上海,跟只能举文字排的蓬莱。
本居小铃,注视着上海精致的脸庞。
「我……感触深的不是爱,而是爱的遗憾,跟亡妻同样貌的梅莉,雾雨叔虽活着但心已死,从那之后他的眼泪早已枯竭。」
「小铃,妳这样多少……让我真的觉得妳是文学少女。」
上海不是不开口。
但一开口就贯彻了雾雨家的风范。
差点噎死小铃。
人生有很多错觉。
我没醉、这一把稳了、再……再氪一次绝对抽得到。
我超帅、今晚不修仙、再……再作死一次就回老家结婚的小铃不作死。
人生有很多错觉。
这次本居小铃是个文学少女,像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