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电话给夏明水,夏明水这个时候却在上学。
她最后打电话给了自己法院那边的朋友,通过关系拿到了夏明水提供的资料,等她看完,原本有些焦躁难堪和不敢置信的情绪慢慢的被抚平了。
夏明水状告夏母虐待,其中点出夏母有冷暴力倾向,并且还在其中附带了夏母的行程表和她自己的日记。
日记是从夏明水六岁时候开始的,直到夏明水十二岁,孩子的笔触从稚嫩慢慢的变得有个人风格了起来,而其中那触目惊心的,因为孤寂而带来的害怕和恐惧让人看着就心寒。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被告的人是自己的话,夏母也会觉得这个孩子的家长应该受到法律的约束。
法院那边的朋友对于这件事情也是挺无语的,和夏母通完话之后也是觉得感慨良多,而她能够给出夏母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庭外和解。
这种事情毕竟影响不好,她们这些夏母的朋友也是知道夏母的为人的,所以她们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希望这母女俩能够好好的谈一谈。
夏母也明白这些,但是说实话,被自己的女儿告上法庭神马的,夏母的感觉还是很复杂的,而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家女儿才不到十三岁,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如果是当面和夏母谈这些,夏母也许并不会往心里去,甚至会觉得自己的孩子不理解她,不支持她,她会觉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夏明水根本不了解她在做的事情的意义。
但是,当夏明水直接把这件事情上升到法律的高度,让夏母一直坚持、坚信的法律来告诉她,她做错了的时候,她才会对其进行深刻的反省。
看着传票,夏母坐在自己的办公室许久都在发呆,直到夏明水到了放学的时候了,她才拿着自己的东西回了家。
再次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夏母夏明水并没有觉得意外,甚至她还对夏母笑了笑,放下书包之后问了一句。
“吃饭了吗?”
看着这样的夏明水夏母有些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拿着传票质问夏明水?夏母做不出来,因为她已经明白自己是错的了,并且错的很是离谱,她甚至成为了她一直厌恶的那种人。
和夏明水说自己日后一定会对她好,不再冷落她之类的话,她又说不出口,她本身就不擅长这些。
最后,她唯一能够做的好像就只有看着夏明水进了厨房,很快的三菜一汤便上了桌。
夏母在吃饭的时候显然有些不在状态,夏明水也不在意,俩人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