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我们进去喝东西聊天吧。”一个说。
“这种店一定很贵,算了。”另一个赶紧拉走。
水青从她们的角度往里看,因为距离价格牌太远,根本看不清楚,而装潢得非常大气,的确会让人误以为是高级饭店。
她立刻冲到楼上,从老妈那里借了四块小黑板。用五彩粉笔在两块上写了几种热饮的价格,另两块写了几款羽毛妈拿手的小吃,最后说开张大吉,前五十位客人饮料免费,所有客人今日点单八折。然后拎下去,征求两位妈妈的同意后,放到两处店门口。又让服务生在门前拉起条排队的彩线,准备迎接前五十位客人。关照一下后,水青把芸芸和店里的熟客请下来,二十几个人沿着彩线等在店外,由服务生几个几个往里领位。
排队效应果然厉害。人们好热闹,一看居然等位吃饭,再看价钱合理,还有优惠,立刻排到后面。队伍越来越长,到最后里面位置坐满,还有不少人等。羽毛妈刚才还苦恼没生意,没料到生意将会一直好到晚上十二点关门,到时累得她想流泪。
水青知道局面打开了。不是因为她的小聪明,而是大人们的长才,在适当的地方发挥了最大的作用。
她先是当了会儿顾客,可后来看客人实在太多,就充当起服务生。当这个,她可拿手。在悉尼读书时,她就给中国餐馆端过盘子。做第一家时,因为不懂厨房里大厨是国王的道理,还让大厨给她递菜,得罪大厨,被开除了。以后,她精明得多。
“水青,门口有客人,麻烦你领位。”呼叫器里叶妈妈的声音。已经过了午餐高峰期,店里多是聊天的年轻人,空位只有几张。
“收到。”水青摁了下呼叫器回话,然后走到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云天蓝,
冬日的阳光萧索,却能为他逼出惊人的艳丽。大冷天,他穿得毫不臃肿,黑色短大衣,洗白牛仔裤,身形挺拔。双手斜插入口袋里,正在看小黑板。什么表情也没有,不妖丽不冷峻,只是苍白疲累。
“回来了?”水青以为他倒时差,睡眠不足。
他听到声音,抬起双眼,左脸竟然高肿起一片。眸色瞬间皆是愤怒,又辗转成无尽的黑。眉头仿佛深锁了万年,烈焰不开。
“哇!你被人打了?”水青这时有点缺心眼,大叫一声。太吃惊了,云天蓝也会挨打?谁干的?且不论是非对错,她佩服对他出手的人。
“你不是说和朋友来试吃?”云天蓝还不想回家面对老爷子,免得惹他生气,“我怎么看,你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