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收不到讯号。”
“你们居然什么都不告诉我。”水青哼一声,将发卡扔进包包,并把头发上那些小卡子一个个拿下来,再用手指当梳子耙几次。
“怕你知道了,装不出最佳的醉鬼样子。”云天远从后座扒来一只手,“大嫂,你的演技不是一般的高啊。”
水青瞪他,“少来。”
云天远哈哈一笑,“真的不错。我要是骗你,让我当小狗。”他可是听得津津有味的。
“蓝斯,找到盒子了?”天弘再问。
“看到了,却不是找到的。”云天蓝回答,“今晚的行动被泄露了出去,对方早等着我们上钩……”把事情说个大概。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云天远急性。
这其实也是每个人心里在想的问题。
送温桓回到他的事务所,楼上楼下都亮着灯,门上打磨玻璃不时晃动着人影。
“你的人,还是斯伯的人?”放温桓下车之前,云天蓝一问。
温桓没想到云天蓝还挺有义气,“我的人。叛徒一个就足够了。”
“那么有事再打电话。”云天蓝说完,看温桓走进去,等了一分钟,确定没有异常,才又开车。
这下,车里就是家人了。
“云天蓝,你看盒子里的东西时,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虽然他对斯伯公爵说不知道,但水青或多或少以为他有所保留。
“韩水青,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说谎。”云天蓝自己都很失望,“那些玩具,我怎么看,也只是玩具。”
“到现在,我想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误会。梁爷爷没有什么遗产,也没有拿斯伯家的什么东西。全都是斯伯公爵神经质,弄错了冤家,找错了债主。”水青长叹。
云天远大叫:“不是吧?差点死人。别告诉我,根本和我们没关系。”
“就算斯伯公爵弄错了人,但梁爷爷给我的遗产又是什么?”这么久解不开一道谜,云天蓝快没有耐心。
“一定告诉过你了,可你那时还小,这么多年过去,当然想不起来。”水青这么认为。
“什么遗产不能在遗嘱里写明?”天弘加入分析。
“因为不是能写出来的遗产。”水青顺口说道,又想了想,“看来,斯伯公爵并没有弄错。”
“这不是又绕回来了吗?”天远气馁。
“云天蓝,那盒子里本来装的是什么?”水青无头绪,就开始拓展思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