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败了吗?”
听到方墨那中气十足的喊声,阿卡特也被震住了,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眼前的白毛幼女:“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所以你指的是什么?”
方墨反问。
“主动坠向深渊的人是没办法拯救的。”
阿卡特的表情似乎有些茫然,他的发丝凌乱,目光涣散,就仿佛是将死之人的弥留:“那种可怕的噩梦,像我这种怪物的梦境是没有尽头的……我只能在黑暗中永远的徘徊,直到被那可悲的死亡吞没。”
然而他这边才刚把话说完。
毫无征兆的,方墨就是直接一拳头抡在了他的面门之上。
“……咔!?”
阿卡特如今已沦为凡人,被这一拳命中,顿时整个鼻梁都被砸的塌陷了下去,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
可虽说吃痛。
但阿卡特的意识却反而更清醒了。
嘴里泛起诡异的酸麻,紧接着腥咸的血液就飚的满嘴都是,甚至就连牙齿都被打断了几颗,可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不知为何,阿卡特感动的简直连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多少年了?
这已经过去多少年了?
血液终于不再是那种馥郁香甜的口感了……它变得仿佛铁锈,又像是某种又腥又咸的黏浆……让人几欲作呕。
可明明是这种无比恶心的味道。
却让他如此的感动,让阿卡特感到了无比的宁静与心安。
而也就在此时,方墨却直接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将其强行从地上给拎了起来:“你这杂鱼……又在说什么不知所谓的话了?”
“主动坠向深渊的人是没办法拯救的?”
“怪物的噩梦没有尽头?”
“甚么驴狗之词!没有什么噩梦是醒不过来的!坠入深渊的人们也必然可以拯救,若问为什么……那便是这些话都是我说的!”
方墨拎着阿卡特的脑袋,威严满满的暴喝道:“想必你刚刚也尝试过了,可结果呢?结果就是你注定要被我用这双拳打醒!唏,这世上可没什么东西是不能修正的!”
“人格?思想?血统?我这拳法便是能将一切都统统重塑了!”
“错的是这世界?”
“好啊!那便打到它自己改正为止!”
说至兴起,方墨毫无征兆的一拳朝地面打了过去,顷刻间白光爆发,下一秒整座伦敦城就开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