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黑着脸,看着温馨,“温格格这样也未免太过分了,这般指桑骂槐,不过是愤恨先前之事,你若拿出证据才能令人信服口服。”
“证据?”温馨挑眉看着钮祜禄氏,这真是个聪明人,到了这时候还要咬着不放,嗤笑一声,“要证据做什么?我只需要认定是你做的就足够了。”
就如同你害了我,却还要站着大义死不承认。
证据是呈堂证供才用得到的,在这里那玩意儿有时候并不顶用。
钮祜禄氏的脸这一刻终于变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温馨。
温馨再也没看她,转身离开。
就让她担惊受怕,忐忑不安去吧。
耿氏看着温馨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钮祜禄氏,摇摇头也转身离开。
她也是……没想打到今天钮祜禄氏还能如此的理直气壮,看来钮祜禄氏比自己想的只怕是要厉害些。
换做她,怕是没能有她的这么强势。
钮祜禄氏扶着银杏的手抖着身子进了屋子,靠在软枕上,这才像是松口气。
银杏沏了茶来,茶盏里粗大的茶叶梗,泛黄的茶汤,心里轻轻叹口气。
钮祜禄氏看着茶盏里的茶水,气的心口又疼了。
上一世后半辈子她享尽了人世间的容华,她的弘历会把世上最好的东西捧到她跟前。
她已经多少年没喝过这种东西了。
就算是在家里做姑娘的事情,这样的东西也不配她看一眼。
可现在……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钮祜禄氏想着想着眼眶都红了,一个人低头落起泪来。
银杏在一旁看到,连忙劝着说道:“格格别哭了伤眼,如今温格格正被主子爷宠着,咱们避着些就是。我就不信那温格格还能一直这么得宠,主子爷怕是不知道温格格还有这样的嘴脸,等有朝一日被主子爷发现,自然就厌了她。”
被人诅咒的温馨,此时正喜笑颜开的对四爷讲她今天的丰功伟绩。
“……我就这么鼻孔看着她,把她给气的脸都黑了。当时我瞧着心里真是痛快极了,爷,你不知道,我真是想看她变脸好久了,今日真是痛快。”
四爷:……
他已经放弃治疗,看着温馨就这么在他跟前直言不讳的讲自己怎么欺负别的格格的,你这么做真的好吗?
难道就不怕他心生厌恶吗?
温馨正得意呢,没发现四爷囧囧的脸,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