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
我知道这个时候胡思乱想也没有用,当下手足并用,几下攀爬了上去,刚一翻入石椁,左边的黄皮子已经堆码到了一定的高度,站在最顶端的黄皮子飞身就向石椁这边扑了过来。
九岁红一见我已经上来了,手一伸就将天罗伞拿了出来,伞一张开,正好将那只飞扑过来的黄皮子挡在了外面,伞面全是精钢打造,光滑异常,那黄皮子接连扒拉了两下,也没抓住,直接滑落了下来。
那黄皮子一滑落下去,九岁红就冷哼一声,一按伞柄上的机括,竟然将伞柄卸了下来,就剩一个伞面,就像一个巨大的圆盘一样,随即单手一挥,那伞面顿时旋转而出,咻咻有声,在半空之中转了个半弯,直接向那左边的黄皮子堆上掠了过去。
那伞面一圈,锋利如刀,这一旋转起来,就是一个旋风切割机,从那黄皮子堆的中间一闪而过,顿时血雨纷飞,数只黄皮子被硬生生切成两半,残肢内脏喷洒的到处都是,而且由于是从中间切割的,黄皮子堆的上部顿时失去了支撑力,刷的一下倒塌了下去,大大小小的黄皮子,滚落了一地。
黄皮子堆一崩溃,那伞面就横掠而回,九岁红一伸手一把抓住伞骨,一闪身就又到了右边,仍旧随手一挥,伞面再度托收飞出,如法炮制,将右边好不容易堆起来的黄皮子也摧毁了。
我一见顿时大为叹服,这手段确实厉害,别说黄皮子了,就算是人,面对不停旋转的伞面,只怕也没法应付。当然,这手段看着简单,实际上是需要时间练习的,准头、力量都得拿捏的恰到好处,偏颇一点,或者力量用小了,这伞面飞出去只怕就再也回不来了,单这一手,没有个两三年的功夫下不来。
九岁红自己也颇为得意,站在石椁之中,转头对我道:“怎么样?我今天可又救了你一命,出去之后,你可得还我的人情。”
我忽然又点佩服起九岁红来,都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她这一手,确实暂时可保我们安全,但我们一样出不去,就算黄皮子们上不来,可我们又能撑多久呢?别的不说,硬饿就将我们饿死了,至于人情,拉倒吧!人都死了还有啥人情。
九岁红一句话刚说完,人又移动到了左边,左边那些黄皮子竟然又堆了起来,九岁红当然没跟它们客气,等它们堆到一定的高度了,手中伞面再度脱手飞出,又削死了几只黄皮子,弄塌了黄皮子堆,随即又到了右边。
接连来了几次之后,那些黄皮子似乎琢磨过味来了,它们的血肉之躯,在九岁红的旋转飞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