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一个月,那她一双儿女怎么办?婚事谁来给操持张罗?
“至于静和,”老太太又继续说道:“管教下人不严,罚三个月月钱以示惩戒……至于锦心么……”
老太太沉吟着,正琢磨着量刑,静和已跪了下来道,“孙女领罚”,紧接着又说道:“锦心这丫头如此胆大妄为,也是孙女管教不力,孙女也自请领十下手板,禁足三月,这丫头今后孙女定也会好生加以管教训斥。”
她将大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全无让个丫鬟背锅的意思,老太太再过分处罚锦心,就显得她是恶人了。
徐老太太摆了摆手,随口说道:“锦心扣一年月钱银,罚跪一整日,再打三十下手板!以示改过。”
这个处罚不算轻了,况且还要加上静和的处罚,众人也都没有话说,杨氏上前唤了声老太太,与静婉一左一右搀扶着徐老太太回敬和堂。
至此,锦心方松了一口气,仿佛抽掉了骨头似的,倚在绣意肩上。
一年月钱也就十几两银子,姑娘日常的赏赐也不止这些钱,她最怕的是老太太借故将她撵出去或是发卖。
想起姑娘为了留住她提出自罚,这般费心费力的情义,锦心一时感动莫名,红着眼圈叫了声‘姑娘’。
静和摆摆手,用眼色示意绣意陪她先下去,以免再招了旁人的眼。
事实上,禁足有禁足的好,至少姚铃儿离开徐家的时候,静和就不用去送,也免于经受那种难堪。
上辈子她日子艰难,姚铃儿未曾落井下石,为何今日她越来越好,只不过稍稍不遂姚铃儿的心,姚铃儿便要借机陷害算计?
常言道,只可共富贵,不可共患难,或许有些人则是可共患难,不能共富贵罢。
紫瑛奉了命去探听了消息,回来禀报:“表姑娘已出了门,是姚家亲自打发人来接的。表姑娘临行前再三说要来见一见姑娘赔罪,说什么她不过一时气盛,被流苏挑唆,想要恶作剧罢了,没成想闹成这样,奴才便以姑娘在禁足中不便见客,推脱了。”
静和点点头,又问:“流苏如何处置的?”
紫瑛眸中一丝精光闪过,面上也露出少许欢喜之色来:“奴才听闻,姚大姑娘训斥流苏孛主,又心术不正,只因是祖母所赐,不忍发卖,便撵到庄子上。”
这也正常,像流苏这等贴身服侍的大丫鬟,知道主子不少事,若这个关头被发卖,还不知外头会传出什么闲话。
她饮了一口热热的鲜酪子,又问:“可打听出究竟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