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谨哥哥!”梁若琳再次亲昵地叫了一声,下了马车,三两步走到了楚啟身边。
楚啟看向她,面色却没有了往日熟络和亲昵,比‘以礼相待’还多了两分冷漠,他极目望向四周,这条街道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人,他只微微拱手,叫了一声,“梁三姑娘。”
这样客气?梁若琳即便是傻子,也瞧得出楚啟的异常,她脸上的喜色一点点收敛,精致的容颜现出几分冷峻,唇角也带上几分冷意。
让谨哥哥对她这样冷漠,究其原因,除了徐静和那个贱女人,还能有什么?定然是她徐静和在让谨哥哥面前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挑拨,她眸中含着委屈的泪水,咬唇说道:“让瑾大哥可是听了什么人的话,故意要和我生分?”
楚啟盯着她的面瞧了半晌,神色间多了几分郑重,“三姑娘,原本你只是小丫头,也倒无妨,如今你已经是大姑娘,也要预备出嫁了,今后你我再见面,彼此间还是客气些称呼罢。”
梁若琳泪眼朦胧,叫了声:“让瑾大哥!无端端的,怎么就说这些话来戳人心窝子,纵是杀人,也要说明白前因后果罢!”
“你以为我一直不知道当初误把静和认成姚家姑娘的事是怎么回事?”楚啟质问道。
梁若琳语噎,却又辩解道:“那不过是我看错了,让谨哥哥竟然听旁人无凭无据的污蔑。”
楚啟懒得再解释,以往瞧在海棠的面子上,他总是容忍她的小孩子脾气,总觉得他是个外人,现在有父母,将来自有夫婿公婆管教,也从不曾说什么重话,眼下却觉得梁若琳被骄纵的十分讨厌,他从袖中抽出那个罪妇的供词,递给梁若琳说了一句,“你瞧瞧这是什么。”
梁若琳眸中闪过狐疑,将那封信接在手里,打开只看了前面三行,就很快阖上了书信,她语气急迫地解释道:“让谨哥哥,这……”
可是人证物证俱在,还有她送给那妇人的封口银子,她知道楚啟不是个傻子,她再怎么舌灿莲花,只怕楚啟也不会信罢,想到这里,梁若琳只是干笑两声,说道:“让谨大哥,还记得我小时,你说过待我如亲妹,什么事都会顺着我,可如今呢,我如今总算知道什么是重女色轻手足,如今就为了别人,就连我们多年的情分也不要了么!”
“那不是别人,是你嫂子!”楚啟冷声断喝,语气中没有半分质疑,“你不尊重你嫂子,便是不顾念我们的兄妹之情,那也休怪我不敢认下你这个妹妹!”
“竟然这样!”梁若琳听见楚啟护着徐静和那个贱人,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