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走在馨姐儿一旁摆着大丫鬟的谱儿。
静和斯文地用着早饭,馨姐儿似乎在她这里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半个蔬菜卷儿,喝了一小碗粥便不再吃了。
静和是双身子的人,自然不会比着她吃饭,她吃的饱饱儿的,方才挥手示意丫鬟们将炕桌搬下去。
紫瑛又吩咐人换上六角梅花小凭几,静和方才倚着凭几,双眼如炬地看向银雀,肃声道:“大胆奴才,你可知罪么?”
银雀冷不防被静和这样训斥,她原本正服侍馨姐儿拿新茶漱口,闻言一下子将手里的茶盅掉在地上,地上没有扑地衣,茶盅吭一声响,碎成两半。
芭蕉便对她冷声训斥:“大胆!在夫人面前不敬,却不知赔罪认错!夫人怀着身孕,若是受了惊吓,你倒是有几条命够赔的?!”
银雀方才后知后觉地跪下求饶道:“奴婢知错,奴婢一时手滑了!”
静和冷眼瞧了她一会儿,理也不理,却对馨姐儿说道:“昨儿有人报到我这里来,说你身边的丫鬟偷盗府里的物品,我一时心疑,又怕传扬出去坏了你的名声,便暗暗叫人去查,结果……”她说着看了一眼锦心。
锦心上前将一个小包裹在地上打开,里面却摆着几件名贵的首饰,其中好几件都是馨姐儿的。
馨姐儿是知道的,当时银雀还诬陷是金凤拿了那几样首饰,她杏目圆瞪,望着银雀。
“还不快老实讲来?”芭蕉又冷声对银雀说道。
银雀立马狡辩道:“这……这奴婢不知道,这东西定然不在奴婢房里的!”
芭蕉冷笑两声,说道:“这是方才您陪着姑娘过来给夫人请安,锦心姐姐和馨姐儿的乳母刑妈妈一道在你房里搜出来的,难道刑妈妈会诬陷你不成?”
若说馨姐儿最信任的人,除了敏姨娘,那就是刑妈妈了,但是刑妈妈早早地就告老了呀!
这话一出,屋内的人都惊讶起来,静和一招手,白梅领着一个穿豆绿色长比甲的妇人进来,那人一瞧见绣墩上坐着的馨姐儿,立马眼眶红了,叫了一声,“我的好姑娘!”
馨姐儿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扑进刑妈妈怀抱里,说道:“乳母乳母,您怎么来了?姨娘说您有家有子,是再也不会回来的,还说您去金陵看宅子享福去了。”
刑妈妈抚摸着馨姐儿的头发说道:“是夫人,是夫人把奴才接回来的。奴才这心里放不下您呀!”她抬头看了一眼静和,将冲口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又说道:“姑娘,那东西的确是从银雀